,也请驸马爷放心。”张子安低声说道,“咱家就是记错了自个的生辰八字,也绝不会记错接应的地点和日子。”
有才起身抱拳道,“那在下就告辞了。”
“先生慢走。”张子安跟着起身道,“还有句话请甄先生转告驸马爷,这一仗……咱家可输不起呀。”
“张公公多虑了。”甄有才微笑道,“连建奴的八旗铁骑都让我家将军给收拾了,区区一个土默特部又算得了什么?”
王家大院,王朴暧阁。
炉灶里的炭火燃得正旺,坑上温暖如春,卷成一团的锦袍翻滚了足足小半个时辰才终于消停下来,陈圆圆从被窝里伸出莲藕似地玉臂轻轻擦去王朴额头地汗水,含情脉脉地望着王朴,柔声说道:“爷,您瘦了。”
“娘子。”王朴轻轻摩挲着女人越来越丰满的翘臀,问道,“这一个多月没回家,你是不是在心里怪我绝情了?”
陈圆圆轻柔地摇了摇头,说道:“奴家没有,只是有些想爷了。”
“娘子。”王朴柔声说道,“相公要是不在大营,那些个骄兵悍将就会胡作非为,惹出许多事端来,相公也是不得已,不过现在好了,现在他们已经学会遵守军纪了,等打完了这一仗,相公就能留在家里好好陪你了。”
陈圆圆美目里霎时涌起一丝担忧,关切地问道:“又要打仗了吗?”
“不是什么大仗。”王朴微笑道,“只是一伙毛贼,最多半个月就能回来了。”
陈圆圆把螓轻轻靠在王朴怀里,轻声问道:“爷,你什么时候走?”
王朴道:“后天早上大军就要出了,所以明天晚上就得赶回大营去。”
“这么急呀?”陈圆圆语气里难免流露出一丝幽怨,“没住两天就又要走啊?”
“娘子。”王朴歉疚地抚着陈圆圆地螓,柔声说道,“让你受委屈了。”
圆圆情动起来,伸出玉臂搂紧了王朴的熊腰,吃吃地呼唤起来,“爷……”
王朴正是血气方刚之年,再加上旷了一个多月,如何经得住陈圆圆这般**?早已经雄风再起,翻身把陈圆圆压在了身下,喘息道:“好,趁着天色还早,爷就好好地把娘子这块好地再犁一犁,嘿嘿……”
“爷。”
陈圆圆吃吃地呼唤着,轻轻劈开*缠上了王朴腰肢,王朴吸了口气然后**力重重地凿了下来,两人便同时不堪地**起来,裹住两人的锦袍再次腾起了滚滚波浪,暖阁里也再次响起让人听了*蚀骨的**声。
次乐的日光总是短暂的,第二天下午王朴就不得不离开了暖阁,暂别了娇妻,再次来到冰冷肃杀的雷公山大营。
深夜,王朴的行帐里***通明。
参军甄有才,四个千总大胡子、刀疤脸、唐胜和张和尚还有亲兵队长小七已经齐聚王朴行帐,这次奇袭归化的保密工作可以算是做到家了,一直到出征之前的头天晚上,都只有王朴,张子安和甄有才三个知道这个计划。
“人都齐了。”王朴点了点头,向甄有才道,“有才,开始吧。”
“是。”
甄有才应了一声,将一幅大同镇连同塞外蒙古草原的军事地形图在案上摊了开来。
王朴招呼大胡子等人道:“过来,大家都围过来。”
除了响马盗出身的张和尚没有什么反应,大胡子、刀疤脸、小七还有唐胜四人脸上已经浮起莫名的激动,他们从王朴身上感受到了战争的铁血气息!要打仗了,在雷公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整整一个多月,终于要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