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来人!”朱传齐急扯开嗓子吼道。“快来人
“不用喊了。王爷。”王朴滋地吸干了杯中酒,起身冷然道,“你府上的三百死士现在已经到阎王爷那喝酒去了,你就是喊破了大天他们也听不到。”
“啊?”朱传齐惨然道,“你……”
赵六斤趋前一步,问道:“将军,这几个狗头怎么处置?”
王朴轻描淡写地问道:“以下犯上,谋害一方总镇,你说该怎么处置呀?”
“卑职明白了。”赵六斤转身回头。大喝道。“来呀,把这几个狗头拖下去。当街砍了!”
“是。”
数十名官军轰然回应,拖起陈威、王詹事等人就走,王詹事顿时杀猪般嚎叫起来:“王爷,救命哪,救命……”
朱传齐刚想喝阻,可他一触及王朴冷冰冰的目光顿时就把话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这回他是真信了,这个王朴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哦不,是个敢把天捅个窟窿地主,这厮要是耍起横来,把他朱传齐一刀宰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人说愣的怕横的,横地怕不要命的,朱传齐贵为藩王,平时在大同那是横着走,可这回遇上了王朴这样胆大包天不要命的人,还真是心里犯怵,在王朴面前,朱传齐亲王地威风是一点也抖不起来。(
“王爷,你纠集陈威、李福一伙叛逆阴谋杀害本镇,已经触犯了藩王不得干预地方军政的律条!”。”王朴阴阴一笑,目光转向张子安,问道,“张公公,藩王要是触犯了不得干预地方军政的律条,该如何处罚?”
“轻则幽禁,重则削藩……”张子安说此一顿,急忙解释道,“不过这得上报京师,由宗人府裁定,然后由万岁爷下旨才行。”
“现在兵荒马乱的,上报京师就不必了。”王朴冷然道,“赵六斤,你这就带人请王爷回府吧,再把王府地前门、后门还有侧门统统砌死了,派兵严加看守,不准任何人等出入,至于王府日常生活所需,由大同府派人供给。”
“是!”
“是!”
魏大本和赵六斤同声应是,赵六斤完了又向朱传齐肃手道:“王爷,请吧。”
赵六斤算是看出来了,王朴虽然还没有明目张胆地扯旗造反,可他做的那些事根本就跟造反没什么两样,王朴现在就是大同的土皇帝,他手里有钱有枪,还有一支骁勇善战,所向无敌的强兵,跟他做对那就是找死!
等赵六斤押着朱传齐走了,张子安才对王朴说道:“驸马爷,您这么做怕是有些不妥吧?”
“本镇已经说了,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这都是为了大同百姓着想,也是为了替万岁爷守好大同。”王朴舒了口气,忽然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当然,这事公公您可以如实向宫里陈奏,万岁爷要是怪罪,自有本镇担当。”
张子安翻了翻白眼,没话说了。
魏大本还算是个好官,可他同时也是个圆滑地人,王朴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他还有什么好说地呢?再说了,连朱传齐都被幽禁了,张子安说话也不管用,他一个小小的知府就算有心干预可是干预得了吗?
只要王朴不造反,只要王朴不和大同的百姓过不去,魏大本根本不想和王朴唱反调。
王朴的目光忽然转向魏大本。微笑道:“魏大人。”
魏大本赶紧抱拳作揖道:“下官在。”
王朴道:“各卫所堡所属旱地、水地的丈量和分配,就劳烦你了。”
魏大本道:“这是下官份内之事,下官自当尽心竭力。”
“哈哈。”王朴大笑两声再度坐了下来。说道,“该杀的杀了,该抓的也抓了。可这顿酒席却不能浪费喽,来,张公公,魏大人。我们接着喝。”
北京,紫禁城。
在建极殿和乾清宫之间有道门,叫云台门,这就是著名地平台了,大明朝的皇帝一直就有在平台召对大臣问策地制度。崇祯帝曾经在这里两次召见袁崇焕。袁崇焕“五年可平辽”地大话就是在这里放出来的。
当时崇祯帝才刚刚即位,还只是个十八岁地小青年,听了这番大话之后可真是热血激荡,当时就任命袁崇焕为蓟辽督师加兵部尚书衔,再赐尚方宝剑,对治下地方官员有先斩后奏,生杀予夺之大权。
可惜地是,袁崇焕这书生最终并没能在五年内平辽,反而自作主张杀了东江镇总兵毛文龙。建奴在没有了后顾之忧后。遂于次年破关而入,缺乏军事指挥能力的袁崇焕又犯下了一连串的军事指挥错误。致使建奴大军直趋京畿,给年轻的崇祯帝还有京师百姓造成了极大地震动,最终也给自己惹下了杀身之祸。
凭心而论,袁崇焕是个深受儒家理学熏陶的封建儒生,忠君思想在他脑子里早已经根深蒂固,他不可能放着好好的大明臣子不当,却主动投靠建奴当个奴才,袁崇焕也不是个拥兵自重的军阀,假如袁崇焕真想当个拥兵自重的军阀,崇祯帝要想杀他就没那么容易,他也不会在牢狱中劝祖大寿回救京师。
袁崇焕算得上是个有胆有识地忠臣,他地悲哀在于他只有背负百斤的能力,却自不量力硬要挑上千斤重担,最后被压垮了,他之所以被有些所谓的“史学家”鼓吹为大仁、大智、大勇、大廉的民族英雄,其实是因为他的下场太惨,最值得同情,仅此而已。
崇祯帝又要在平台召对大臣了,这次是孙传庭。
崇祯帝望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孙传庭,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他希望孙传庭能够力挽狂澜击退北京城外的建奴,可另一方面假如孙传庭真的击退了建奴,那么崇祯帝当初支持杨嗣昌却把孙传庭下入大狱不就错了吗?
崇祯帝问道:“孙爱卿,三十万建奴云集北京城下,局势危如累卵,不知爱卿可有什么良策能击破建奴?”
孙传庭自信满满地说道:“万岁,建奴虽号称三十万,臣以为最多不过十万,假如建奴像前两次毁关入寇一样,只想在中原掳掠一番,臣未必奈何得了他们,可建奴如果不自量力想强攻北京,臣却有十分把握令其铩羽而归!”
兵部左侍郎倪元潞问道:“孙大人怎么就敢肯定建奴最多不过十万?”
孙传
第155章 拖下去,当街砍了-->>(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