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孙、孟孙两家出兵解围,他是打的最凶的一个,追杀鲁君的人马时,手下一箭射散了国君的簪,骇得姬稠面无人色。姬稠若怀恨在心,等到削弱了季氏,难保不会再拿他孟孙氏开刀。
孟孙子渊思忖再三,终是摇头道:“不妥,还是不妥,以我之见,还是杀了庆忌,绝此后患为好。庆忌一死,季氏就玩不出什么花样了,那时你我联手,不容他不做让步。至于你所担心的,只要我们干的巧妙,不留丝毫把柄,又有何惧?”
两人各持己见,一个坚持用雷霆手段除掉庆忌,另一个坚持认为应该请回鲁君,釜底抽薪,二人正相持不下,忽听院中一阵嘈杂,叔孙玉眉头一蹙,起身走出厅去,站在廊下看着,只见家人们牵来两匹高头大马,又拉出一辆车来,正套马御车似要出去,便问道:“天色已晚,这是谁要出门?”
一个家仆扭头,见是家主询问,连忙跑上前,陪笑道:“主上,是大小姐要出去。”
叔孙玉听了眉头皱的更紧:“这么晚了,摇光还要出去做甚么?”
那家仆呐呐道:“大小姐约了友人在鲁脍居见面饮酒,所以……”
孟孙子渊在房中叫道:“子玉,女儿家的闲事理她作甚,快快议论大事才是正经。”
叔孙玉叹了口气,举步向房中走,边走边想:“唉!国事家事,事事操心。摇光一个女孩儿家,时常这么抛头露面,于她的名声总是不好,这孩子性子太野,看来应该早日给她择个夫婿,嫁出门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