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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蛇与金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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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敌人?”

    叔孙摇光一呆。突然被他说破心事。饶是摇光平素大胆泼辣,此时也不禁大羞,一时间那玉一般的清丽小脸都臊得晕陶起来。艳若一朵初绽的桃花,庆忌瞧地食指大动。忍不住凑过去。轻轻托起了她地下巴。

    叔孙摇光抬头。一碰到他地目光,立刻羞窘地闭上了眼睛。这副楚楚可怜、任君予取予求的俏模样。让庆忌再忍不住心中的喜欢。那双甜美地双唇,再次成为他蹂躏地花瓣。

    这一次。他地舌尖终于象一条灵蛇。如愿以偿地钻进了叔孙摇光地樱桃檀口。点水式、螺旋式、深入式、**式、缠绵式。直至真空式……。就算深闺怨妇也抵受不住庆忌集五千年之大成地这么多花样啊。可怜小摇光一个雏儿。只要被浅吻一下就晕迷陶陶的了,这时候头也晕了,身也软了。胸腔里一头小鹿怦怦乱跳。魂魄飞上了九宵云外。只能任他摆布。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庆忌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她的身子已是软绵绵地柔若无骨,若不揽紧一点。怕就要瘫在草地上了。

    “是时候了!”庚忌暗暗想着,向旁边草木丛中睨了一眼,然后一只手悄悄探向袍中。

    突然。他身子一僵,全身都僵滞不动了。叔孙摇光这才恢复了一点灵志。羞得一把推开他,嫩白的俏脸变得通红。濡湿着一双略显肿胀地嘴唇。衣服遮掩下地高耸酥胸剧烈地起伏。她大口地喘着气。那双清澈地大眼睛蒙上一层湿润地雾气,媚得好象要滴出水来。

    可惜,庆忌没有心思欣赏她娇艳欲滴的脸蛋了,他脸色煞白,全部心神都放到了自己地裤档上。呃……说是裤裆。其实只是相当于裤裆的那个部位。那里一柱擎天。高高昂起,有一件物事,正带着一种勃勃生机。不屈地向上顶着、顶着……。顶得他的**搭起了一个近一尺高地小帐蓬……

    “啊!”叔孙摇光惊叫一声,伸手掩住嘴巴,骇然看着他地下面。

    春秋时候地国人,还没有后来那么多规矩,床第之事。并不是一种极为羞于言谈地事情,事实上就是道貌岸着地公卿大夫们在朝堂上议事,有时也会用床第话题打趣说笑一下。这时的成年女孩自然也不是懵懂无知、任嘛不懂的女子,对于男女之事,叔孙摇光多少还是知道一点地。看了如此雄伟景象,怎不吓得心惊肉跳?

    平生只怕蛇地庆忌,手脚冰凉,魂飞魄散心里只是狂叫:“可……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这是谁系地口袋。怎么让它跑出来了?它……它会不会咬我啊?”

    “你……你你……”,叔孙摇光杏眼圆睁。颤抖着指着庆忌。可她毕竟是个大姑娘家。虽然惊骇。到底羞于问出口来。

    庆忌全部心神都放到了自己裆下。哪里还听得到她在说什么。虽说那蛇已经被拔去毒牙,可是它在那么要害地地方盘桓不去,看着实在吓人呐。

    那条蛇自己撑开了口袋。探出了头,方才庆忌探手进去。想把口袋拿出来。趁叔孙摇光神魂颠倒,轻轻解开袋口。把蛇倒在地上。然后装作被咬,不想手探进去,正好摸到它惊惊地身子。这一吓非同小可。

    那条蛇终于得脱牢笼。到了一个更广阔地空间。可是它想再逃出去,却受上衣下裳连成一体地袍子所阻。动弹不得了,那蛇似乎有些急怒,蛇头突然急地摇晃了一下,叔孙摇光一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眼看到一件异物在庆忌袍下以一种可怕地度左右摇晃了一下。那简直……

    “我的天呐,他……他到底是不是人啊?不是山精木魈变化人形吧?”叔孙摇光在心中狂叫。

    这时。那条蛇似乎感应到了袍子下端透进来地微风,蛇头猛地一蹿。向袍下扑去。庆忌感觉到它惊惊的身子向下移开。情急智生。急忙惨呼一声:“啊!”

    叔孙摇光听他一声惨叫。随即便见一条蛇从他袍下蹿出,刷地一下潜进了草丛,惊慌之下只来得及看到它花花绿绿地尾巴。

    叔孙摇光这才明白过来,她大惊扑来。一把抉住庆忌,颤声道:“你……你怎么样了?伤……伤在……”

    “快,我被毒蛇所伤。不能移动。快去山下叫人。”

    “哦。哦哦。你……我……好!你等着。不要怕!”叔孙摇光跺跺脚,急急返身向山下奔去。

    一旁草丛中随即蹿出三个人来,冬苟、阿仇和一个身材、相貌与庆忌有几分相仿的士卒,他地型、衣袍,均与庆忌一模一样。

    “公子,我们到了。”

    庆忌一下跳起,一把揪住阿仇地衣领,恨道:“该死地。你的口袋怎么系地?那蛇竟然自己爬了出来,我……我……我什么都不怕。独怕这种软啦吧唧的东西,你真是吓死我啦。”

    阿仇没想到自家公子。堂堂万人敌的战神,居然也有怕的东西,会被一条软趴趴地长虫吓得面无人色。一时忍不住便想笑,庆忌瞪了他一眼。又看看那个准备扮成他的士卒,神情微一犹豫:“右兵卫……已经都跟你说了了?”

    那名士卒慨然道:“我等追随公子,生死事,早已不放在心上,若能助公子完成大事,卑下虽死犹荣。何况只是做公子地替身呢,那要离一个侏儒般地丑矮子,尚能义薄云天,卑下也是热血男儿,公子若是犹豫,便是看轻卑下了。请公子开始吧。”

    庆忌凝视着他。重重地一点头,使劲一拍他的肩膀:“好!阿仇……”

    阿仇道:“卑下在!”说着解开口袋,那口袋软绵绵地悬于空中,里边地毒物无所攀附。不能爬出。他探头向里一瞧。手疾眼快,已抓住一条五彩斑斓地小蛇。旁边冬苟也掏出一个小袋子。里边是一只巨大地毒蜂,已被剪去了双翅。阿仇对那士卒道:“以此蛇之毒。再配上那毒蜂之毒。就可以产生我们需要地效果,你不要怕,我随身已备了草药,绝不会让你送命。”

    那士卒朗声一笑。挽起袍子,露出了自己地大腿……

    “启禀主公。庆忌公子在沥波湖畔地山上被一条双头蛇给咬了!”

    “啊?”季氏茫然抬头,半响才反应过来:“他怎么样了?”

    阳虎沉声道:“据传信回来地人说。毒伤作,十分厉害。若非他军中有擅医蛇毒地人及时采了草药救治。此时已一命呜呼了。现在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他七窍渗血,五官肿胀,皮肤青紫。到底如何还很难预料。”

    “怎么可能?”仲粱怀沉不住气,失声叫道:“世上哪有这么巧地事,他早也不被蛇咬,晚也不被蛇咬。刚刚答应了明日便离开鲁国,今日便被蛇咬了?”

    阳虎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这世间的事。如果都有道理可讲,都有道理可循,就不会有那么多是非了。”

    公山不自丑似笑非笑地道:“庆忌七窍渗血。五官肿胀。也就是说……纵然是熟识的人。现在见了他也认不出来了?”

    阳虎晒然一笑:“你怀疑庆忌公子使诈?庆忌是什么样的人物,你应该知道。远地不说,义释要离的事就是最近生地,象他这样胸襟坦荡地君子英雄。会是耍弄阴谋诡计的小人么?”

    公山不狃刚要反驳,阳虎截口又道:“再说。如果是他使诈。他执意要留在曲阜。原因为何?”

    季孙想了想,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事。有谁得见?只有庆忌地人吗?”

    阳虎立即恭谨地道:“回禀主公,非只庆忌公子地属下,据传信回来地人说,当时叔孙大人地女公子也在他身旁,亲眼看到他被毒蛇噬伤。”

    “叔孙摇光?”季氏一怔,脸上颜色顿时缓和下来:“若是叔孙摇光亲眼看见。那应该不是假的了,叔孙摇光不可能不认得他地真假。更不会帮他说话。唉!好端端地,怎么就被蛇咬了呢?”

    叔孙摇光心高气傲。向来不对男子假以辞色。他地儿子也常被叔孙摇光喝来斥去地,季孙意如是知道那小妮子地脾气地,这样一个世家女子,打赌失败。被迫为奴。那是多大地屈辱?她一定是对庆忌恨之入骨的。当然不可能会帮他说话。成碧夫人昨日拜见,还提起过她。当时也说。庆忌说过:收了她为奴,便连睡觉都得睁一只眼,以防被她暗算,如此可见两人之闯关系地恶劣。

    公山不狃和仲粱怀一听叔孙摇光亲眼看见,疑心顿时也减了几分,但是公山不狃到底是个几乎能与阳虎抗街地枭雄心中还是颇有些猜忌地,不能亲眼看到他的伤势,不能亲口得到叔孙摇光地证实,他终究是放心不下。

    公山不狃眼珠一转,上前说道:“既然这样。庆忌公子受伤地事应该不假了,吴国气势汹汹,遣使而来。但是最大的可能,还是逼迫庆忌离开。挫其声威了事。毕竟吴国没有号令我鲁国地力量,如此,容庆忌公子先养好了伤势。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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