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瞧见他的样子,庆忌便在阶台上站稳,轻轻探头向内望去,这一眼看去,他顿时便瞪大了双眼。
这时的窗子没有纸张裱糊,富贵人家带窗棂地花窗都以布帛蒙饰,等天气炎热时就取下布帛以方便透气,冬天则换上封闭地厚窗。这所馆驿平时无人入住,窗子都是粗疏的花菱窗格,并无蒙饰。虽说简陋一些,但这里比不得自己家里,任若惜姐妹是女儿家,女儿家爱洁,料亦无人敢来**,便也将就使用了,谁会料到这“淫贼”居然巴巴的从鲁国一直追了来。
庆忌从那缝隙中看得清楚,水池中坐着的两位姑娘,竟然就是任若惜姐妹:“她们……怎么竟在这里?”
庆忌心中惊讶,眼神却在两位姑娘姣好迷人的圆滑肩头上逡巡了几眼。姐妹俩肩并着肩,正在闭眼休息。那一双迷人的肩头,只是看上去,便似乎感觉到了它们的温软弹性,妙不可言。
再看那一对并蒂花儿般地俏美面孔,更是令人怦然心动。任若惜微微闭着眼睛,少了那平素精明、自矜地目光,弯长柔顺的睫毛使她显得极有女人味。翘挺地鼻子,百合花瓣一般娇美的嘴唇,柔美的曲线滑过姣好的下颔、细直的脖颈、精巧的锁骨,慢慢停在她微微起伏的白晰胸口。
任若惜身材比任冰月高一些,坐在水中,一对大小适宜、如覆碗一般的浑圆**就半浸水中半跃水面,精致的乳形起伏跌宕,中间一抹雪白的贲起沟壑,美得令人摒息。
“姐姐……”
“嗯?”任若惜不睁眼,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自从到了齐国,你好象一直不太开心呀。”
“去,小孩子,懂得甚么?”
“谁说我小呀,若是生在寻常人家,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嫁了人,还有了娃娃呢。”任冰月不服地道。
任若惜“噗哧”一笑,用肩头撞了她一下,娇嗔道:“你呀,真是口无遮拦。”
两人这一动作,池水荡漾,暴露出来的身体部分更多,圆润如水的曲线玲珑有致,衬着暗室昏灯,阴影起伏,凹凸跌宕,更显诱人。尤其那娇美的身躯,分属于一对同胞姐妹,更加香艳刺激,虽在如此环境下,庆忌也不觉口干舌燥,腹内似有火炭洪炉,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任冰月“嘻嘻”一笑,昵声道:“怕什么呀,又没有外人。姐姐,我听说那个孙长卿也很了得呢,父祖都是战功赫赫的大将,他自幼生长在将门之家,听说要立志写出一部传承千古的兵书呢,这些年翻阅古藉,请教名家,一心致力于研究学问,是个很不错的男子。”
任若惜哼了一声,懒洋洋地道:“哦,除了这些,你还打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