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中惴惴,同政治智商低下的人打交道,其实更难,因为你无法把利害关系向他们阐述的那么明白,更无法揣测他听了之后会出什么昏招。所以,现在庆忌只寄希望于这三位把持鲁国国政的三桓家主不要太蠢,真的不要太蠢一旁的叔孙摇光偷偷地瞟着庆忌伟岸的身材、英俊的面庞,一想到从今日起,他就会成为自己一生的伴侣,那一颗心呀,飘呀摇的,比这山路上颠簸的马车还要动荡。她忽然想到自己几乎全身**。被他压在身下地情景,紧接着又想到了第二次、第三次……
噫,怎么这么巧,难道这就是个征兆。自己这一辈子注定要被他……呸呸呸!不知羞,一个女孩儿家。这是胡思乱想些甚么。哎呀,当初踢他那一脚……呵呵,他被蛇咬的地方也很……貌似他占我便宜的这两回,我都没吃亏啊……”
叔孙摇光想着,两只漂亮的眼睛弯成了纤纤地月牙儿……
休俦赶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庆忌和叔孙摇光并肩站在一辆马车上地情景,叔孙摇光并不肯上他的车,只说要与庆忌一同去见父亲,让他先行离开。休俦终究不敢与小姐争执。正欲驱车离开,庆忌心中一动,和颜悦色地对他道:“休管事不必急着回去复命。庆忌与叔孙小姐也是去见叔孙大夫,休管事何不与我等同行。”
休俦正怕独自回去受到叔孙玉责骂,一听这话如释重负,连忙点头答应。叔孙摇光黛眉微蹙,对庆忌低声道:“公子。何必要这厌物同行,使他离开就是了。”
庆忌笑道:“不管怎样,他总是你叔孙氏家的管事,以后庆忌与叔孙氏府上。来往总是少不了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虽是你家下人,不过对他有些礼遇也不是坏事,你说是不是?”叔孙摇光晓得他话中之意,不禁俏脸一热,对驱车紧跟在他们后边的休俦便也不是那般讨厌了。
前方已是高高的祭龙神台。其后便是三桓世家成品字形排列的高台。前方祭台上。许多人正在摆设香案,供以鸡、米、肉、供果等物。筹备祭祀的牺牲之物。祭台前。各路参赛地船队都抬了龙站在那里,等着吉时到时,执政大人季孙意如代国君行礼,登临祭坛,祷祭龙神,为鲁国祈求农业丰收、风调雨顺、去邪祟、攘灾异、保偌事事如意。
庆忌这一行车队的驶来,已经引起了附近那些庶民和公卿大夫的注意。季孙氏驻在台下的卫队已有人上前拦阻,喝问身份。
庆忌转头对叔孙摇光道:“摇光,此来鲁国,备受鲁国礼遇,季孙大人乃是鲁国执政,如今既然病愈,庆忌礼当前去拜谢,如果就此穿行而过,那是庆忌失礼了,不如车停片刻,我先去向季孙大夫拜谢还礼如何?”
庆忌的提议,叔孙摇光自无不允,虽然季孙未必抱着什么好心,但礼不可废,如果这样穿行而过,自家的夫郎就逾礼了。再说,她也不愿让庆忌有种她是迫不及待想要嫁人的感觉。庆忌见她颔答应,侧目看了看紧随其后地叔孙府管事休俦,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神色。
两辆马车,数十侍卫,浩浩荡荡到了季孙家的兵卫范围内,表明了身份和来意后,侍卫们留在外围,单放庆忌和休俦的车子通过。季氏在台上看得清楚。眼见庆忌到来,季孙意如便是眉头一皱,如今地庆忌,犹如他心头的一根刺,他恨不得早点把这根刺拔去才好,实在不想见他。但是他素来彰显仁义,怎好做出当面失礼的事来?
当马车到了台前不远处时,季孙意如忽然惊奇地现庆忌车上,与他并肩而立的居然是叔孙家的小姐。而紧紧跟在庆忌车后的第二辆车上居然是叔孙世家的管事休俦。叔孙摇光与自己儿子比较猎技,输了去为人家做侍女地大笑话他当然知道,可是如今季孙摇光一身服饰,可绝不是侍女身份应该穿地,而且她公然与庆忌并肩而立,于礼仪上来说,更加的不是一个侍女应有地行为,这是怎么回事?
季孙意如一下子留上了心,他坐起来,摆手摒退为他捶腿的侍妾,凝神向台下看着,这一细看,又看到一幕让他张口结舌的画面,季孙意如不由瞪起一双老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台下,脸上满是惊讶莫名、难以置信的神情。
叔孙世家一直反对接纳庆忌,必欲驱之而后快,这事庆忌不是不知道。而叔孙摇光一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象她这样高傲的女子。被人迫使为奴,饱受曲阜许多世家男女的嘲笑,更是应该恨庆忌入骨才是。无论与公与私,他们……他们都不应该……他们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庆忌的车子到了台下不远处就停了下来。庆忌转向叔孙摇光笑道:“谢过了季孙大夫,我就要与你去见令尊大人了。”
“嗯……”。叔孙摇光从鼻腔里轻轻地嗯了一声,有点害羞地低下头,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可怜,她今天一天脸红地次数,比她前
第106章 少女怀春到天尽头-->>(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