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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五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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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喂的也多,但母子天性,还是想自己喂的。

    红衣也没多说什么,连忙准备东西。

    潘玉良把未未抱进自己的怀里,见沈晏均坐在床上未动,不禁拿脚踢了踢她,“你出去呀。”

    沈晏均却挥挥手,对着红衣跟阿板道,“你们下去吧。”

    潘玉良刚要说他,两个丫鬟已经伏身应了声,屋子里瞬间就只剩他们两人跟未未了。

    虽然两人连孩子都生了,但潘玉良还是十分害羞,不禁涨红了脸。

    “你干什么啦。”

    未未还在细细地哼着,沈晏均面不改色地催着,“你快一些,儿子饿了。”

    再怎么样,潘玉良还是舍不得未未的,沈晏均赖着不肯走,她便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能低着头解了衣扣。

    沈晏均拿着红衣准备的纱布,“这是做什么用的?”

    潘玉良的脸都快红透了,当着沈晏均的面喂孩子她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大白天的。

    她不禁有些气恼,不想跟他说话。

    谁知她越这样他还越来劲了,本来坐的有些远,这会还了凑了上来。

    沈晏均看着认真地吃奶的未未,竟然还品头论足起来。

    “也不是我们逗的,瞧这吃的多认真,是真的饿了。”

    潘玉良可不想跟他讨论这种事,只好找别的话说。

    “你去看佟禄了吗?”

    沈晏均知道她害羞,便也顺着她的话答道,“看了。”

    “怎么样?他还好吗?”

    沈晏均道,“除了瘦了些,身上添了些伤之外,其他算是好的,也快戒了。”

    这才是最好的。

    潘玉良点点头,替钱珠儿松了口气,“那就好,那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太久的话,估计娘那边也该问了。”

    沈晏均道,“今日去看佟禄的时候,他还说等大烟戒了,他想在营中呆一段时间。”

    潘玉良愣了愣,“这是为何?”

    沈晏均道,“他是个有抱负的人,他定然是有自己的想法吧。”

    潘玉良道,“可是这样一来,珠儿她……”

    钱珠儿日盼夜盼的,难道好不容易盼到他把大烟给戒了,他又要参军吗?

    沈晏均屈起手指碰了碰未未的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碰到潘玉良。

    潘玉良被相对有些凉意的手指碰得一惊,抽了口气,她一动,未未不禁也没衔住,那处被他吸得红艳艳的,泛着水光。

    潘玉良不禁有股想把自己敲晕的冲动。

    好在她跟未未的反应都还算快,才没让她的窘态维持太久。

    她抬头白了他一眼,“你做什么呢?”

    沈晏均不怀好意地笑笑,“你操心别人夫妻间的事做什么?你该操心的是我们夫妻间的事。”

    若不是未未在她怀里,她绝对要使用暴力手段。

    “你又耍什么流氓?”

    潘玉良忆起她以前刚嫁给他的事,那会他还骗她说是正常的事,过了这么久,她现在自然知道哪个正常哪个不正常了。

    沈晏均无奈地道,“我暂时也就能在嘴上耍耍流氓了。”

    潘玉良还真怕他没完没了,立即又转移了话题,“对了,那画呢?你说回来告诉我的。”

    她这话题转的生硬,沈晏均没有答,眼睛还看着吸着奶的未未,也不一定是看他。

    未未大概也不是很饿,又吃了一会后便自己把脸转到了一边不再吃了。

    潘玉良立即将沈晏均方才拿在手里的纱布擦了擦,把衣服拉上扣好。

    “你唤红衣进来,未未吃完奶要拍奶嗝的。”

    片刻功夫,沈晏均就失了耍流氓的机会。

    红衣进来,“可吃好了?”

    潘玉良点点头,她便将未未抱起,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抱姿,让他趴在她肩上,然后轻轻抚着她的背。

    屋子里的人都没作声,等到听到未未轻轻地打了个嗝,几人同时笑了笑。

    未未吃饱了眼睛就又眯了起来。

    “少夫人,孙少爷是放在您身边睡还是抱去奶娘那边?”

    潘玉良挪了挪身边,“放我这吧。”

    红衣小心翼翼地未未放下,大概是离了人身体的暖意,未未哼了再声,作势要哭的样子,潘玉良立即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他的小手里让他抓着,他便立即歇了声,连皱着的小眉头都开了。

    沈晏均在学习如何当爹的道路上处处充满惊奇。

    “这是什么神奇功能?”

    潘玉良道,“不知道,奶娘教的。”

    既是奶娘教的,那大概也只是经验之谈了。

    “我方才问你的事呢,那副画,你还没跟我说。”

    沈晏均道,“不是说女人生了孩子后忘性大?怎么记得这般清楚。”

    说着再次对红衣跟阿板道,“你们出去吧,有事我叫你们。”

    两人什么都没说,又退了出去。

    沈晏均这才道,“那副画是晏庭从你父亲那里拿回来的。”

    就算他不说,哪天沈晏庭也能把这事给说漏了。

    潘玉良脸上写满了吃惊,一方面吃惊沈晏庭为何会从她父亲那里拿到这副画,另一方面吃惊她父亲为何会有这副画,依着孙艳菲所说的,这画的来路可不正。

    “怎么回事?”

    沈晏均刚想解释,红衣却忽然敲门道,“少校,赵副官有急事求见。”

    沈晏均只得对潘玉良道,“有时间再说,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潘玉良点点头,她是知道赵副官的,若不是什么大事,他也不会急着来找沈晏均。

    见着赵副官,沈晏均问他,“怎么回事?”

    赵副官道,“少校,孙小姐让我们去趟重先生那里,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沈晏均回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阿板一眼,嘱咐道,“你跟少夫人说我有急事出去一趟,晚饭侍候少夫人吃好,不用等我。”

    赵副官直接开了车载着沈晏均去了重晓楼那边。

    路上的时候沈晏均问,“她有事,今日在府中的时候为何不说?”

    赵副官心里想着,这孙小姐看上去是故意的,但这话他没敢说出口,只道了一声。

    “属下不知。”

    重晓楼现在住的那地方比原来的那处还要隐蔽,不是一般人能找着的地方。

    在自己的住处,还是和孙艳菲一起,重晓楼面对沈晏均还是有些拘束。

    沈晏均倒没心思理会他,只盯着孙艳菲问。

    “有事今日在府中为何不说?”

    孙艳菲心里道,她就是故意的。

    她冲沈晏均滋了滋牙,“我忘了。”

    沈晏均……

    赵副官问道,“那孙小姐要说的事情是?”

    孙艳菲不急不徐地道,“沈少校,不如我们来交换吧,你告诉我一件我不知道的事,我告诉你一件你不知道的事。”

    沈晏均道,“你想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孙艳菲连连点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

    沈晏均看着她,“可以,如果你说的事情够这个价值的话。”

    孙艳菲扬扬眉,转头看了重晓楼一眼,然后才说,“为表诚意,我就先说了,陈立远最近跟潘大小姐混在一块了。”

    她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今日在回陈府的路上忽然一下子想通了,陈立远就是想通过自己来挑起潘如芸对潘玉良的怨愤,至于他们在一起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她就不知道了。

    她之所以要当着重晓楼的面来说这件事,就是希望他能看清楚形势,潘如芸并不是个适合做妻子的人。

    而且……就当这是她离开之前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孙艳菲能想到的事情,沈晏均自然也能想到。

    果然,孙艳菲的的话一说完,沈晏均就变了脸色。

    赵副官道,“孙小姐,您此番说的可属实?”

    孙艳菲想起自己发的那个誓就觉得肉疼,顿时便没好气地道,“是不是真的,你们去探探不就知道了。”

    赵副官的视线从沈晏均难看的脸色上移到他握紧的拳头上。

    孙艳菲又道,“那我的事呢。”

    不待沈晏均回答,赵副官便道,“那孩子姓潘。”

    孙艳菲先是一愣,接着轻笑出声,“那还真是巧。”

    回去的路上,沈晏均脸色有些凝重,赵副官小心翼翼地开口。

    “少校,那这画可还要送?”

    这画要是送到陈立远手里,说不定还落他下怀。

    沈晏均点点头,“送!”

    潘家?陈家?

    呵。

    沈晏均眼睛眯了眯,说了句,“贼心不死。”

    赵副官不说话,沈晏均一直想放潘家一马他是知道的,看来……不管是潘大小姐还是潘老爷,若不除了,只怕日日算计着司令府跟少夫人。

    等沈晏均走后,重晓楼才问孙艳菲,“你不回去吗?”

    孙艳菲扬扬眉,“心情不好,老子不走了。”

    可惜她今日少那大浓妆,说话没了平时那盛气凌人的气势,反倒有些软。

    重晓楼猜着她心情不好大概与方才他们口中的那个孩子有关,也不赶她,站起身说,“那今日你睡我的床,我在外间榻上……”

    话还没说话,孙艳菲便豁地站起身,吓了重晓楼一跳。

    她道,“本来是这样没错,但你这话说的欲擒故纵,说,你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诡?”

    孙艳菲说瞎话的本事越发炉火纯青了,重晓楼被她震得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她推了进去。

    “你……”

    孙艳菲直接将人推到床上压了上去,“春宵苦短……”想想不对,又改了口,“老子要白日宣淫。”

    潘玉良之前之所以一直记得问画的事情,那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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