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但大多实诚,不想汉人这么狡诈,一看文丑露出破绽,心中狂喜,不疑有他,挺钢叉便刺。钢叉刺到中途,他就觉得自己胸口一凉,热乎乎黏糊糊的一股东西,就流到铠甲中,低头一看才明白,哦,原来我已经被刺穿了。
又一员大将倒在乌延面前,这家伙丝毫不知道体恤士卒,气的哇哇大叫,又喊了一员猛将上阵,非要砍了文丑不可。
文丑心说来吧来吧,就这水平的,一天杀死七八十个都不觉得累。文丑还在那里挺枪叫阵,突然耳畔听到一声雷鸣。“啊。。。。。”震得人耳膜生痛,马蹄声传来,一员乌桓将又杀出来。文丑还没看清楚他的相貌,那匹狂奔中的乌桓马大概是被刚才的‘雷鸣’给吓到了,一下子马失前蹄,跪倒在地,顺带着把那个乌桓将,扔到文丑脚下,摔得个七荤八素,灰头土脸,脑震荡了,一个劲的翻白眼站不起来。
文丑一看乐了,翻身下马,不慌不忙的抽出肋下宝刀,把他脑袋砍下来,上马举过头顶,然后扔回乌桓阵中。这便宜捡的,看的我在后面一个劲的咂舌,羡慕不已,我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白痴呢。
死几员大将对乌延倒是没什么,可关键这个死法有点太丢人了。他气得就要自己出战,我根本不给他机会,眼见乌桓兵士气低落到极点,立即命令擂鼓助威。挥手道;“将士们,冲——”
顿时战鼓齐鸣,举着盾牌的弓箭兵,立即向左右两翼分散,为后面的步兵和骑兵闪开道路,同时开始向敌军两翼射出箭矢。我军骑兵一起突出乘势掩杀过去。乌桓兵虽然精锐,但此时已经被文丑吓破了胆,而且都觉得挺丢人的,没脸在打下去了。一下子被冀州骑兵冲的七零八落。冀州兵所到之处,乌桓立即溃败,不过他们的骑射之术确实不同小可,就算是在溃败的过程中射出的箭矢,夺去的冀州兵的生命也不计其数。这一点中原兵根本就没法与之相提并论,中原兵撤退的时候根本就只有挨宰的份。乌桓兵给中原兵最大的噩梦就是射箭,进攻的时候射、逃跑的时候射,甚至于攻城爬云梯的时候,还在射。我亲冒箭雨奋勇向前,见人杀人见佛杀佛,杀的乌桓兵心惊胆战,魂飞魄散。
也是活该乌延倒霉,给他高举帅旗的亲兵,被一只流矢射中脑门,一下子就挂了,帅旗自然也跟着倒了,乱军中,旗杆还被马蹄给踩断了,别的亲兵再想去捡的时候,现旗帜都已经被踏成一团浆糊。帅旗一倒,乌桓兵顿时群龙无,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在想,莫非乌延大人挂了,怎么连帅旗都看不到了。乌桓兵摄于文丑刚才的雄风,没有心思打仗,只是一边撤退一边放箭,远远地来消耗冀州兵的生命。文丑看到乌桓兵败退,待要挥军追杀,被我鸣金拦住。士兵们听到鸣金,停止追击,任由乌桓兵败退。文丑好不容易在乱军中找到我,惋惜的道;“公子,将士们正杀的性起,为何收兵。”
我指着地下道;“文将军,你自己看看,看看这些尸。”文丑一看,顿时皱眉;“奇怪,明明是乌桓兵败了,怎么地下躺的都是我军将士的尸体,而且都是被射死的,这可奇了。”我叹了口气道;“先收兵,一会我在和你细说。”文丑也不坚持,命令收兵,返回大营。
自从贾诩亲眼见到了乌桓兵地强悍之后,心里就一直在想,虽然我不想对袁氏尽忠,可是袁熙要是完了,我也难免不落到这群茹毛饮血的野兽手中,不行,我待帮袁熙一把。
我返回大营之后,立即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参加会议的有:文丑、田丰、贾诩、崔琰、还有我自己。文丑先言,提出的还是刚才的问题“明明是我军乘胜追击,怎么到了最后死的人反而比乌桓兵还多。
我苦笑道;“只因为他们的骑射功夫太好了,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射箭,就算是溃败的时候,也可以保持一定的战斗力。”田丰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沉吟道;“公子,乌桓兵的作战方式,和中原骑兵大相径庭,我们不能以常规论之。”贾诩不说话,只是摇着羽扇沉思。我忽然问道;“两位先生不是说回去想办法智取,不知道这办法想的怎么样了。”
田丰正色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似乎有些冒险。”贾诩也点头道;“诩,也想到了一个计策。”有军师在身边就是好,什么都不用自己操心,我立即问田丰;“田先生说来听听。”田丰道;“我这条计,实际是诱敌深入险中求胜——”文丑说话简练;“何计?”田丰道;“乌桓骑兵作战,行动迅骑术精湛,迅雷不及掩耳,这种作
第五章连斩三将-->>(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