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和左贤王不会用兵,害我们损失惨重一败涂地。”赤痢心说,你自己纵容士兵每天**汉人**,激起民变,我又没上,能怪我。
匈奴兵十万此刻剩下两万不到,赤痢把一万七千九百八十五匹马交到文丑手上,这是经过王松,昌豨和管承,严格核对过数量的,一匹也没给他留下,就这昌豨还不愿意呢,一个劲的嘟囔叫嚷:“你看看,这匹马都没有马鞍,而且腿也瘸了这怎么用这个,我告诉你,那个什么贤王,这匹不算,你再给弄一匹好的,要不我还待扣下一个人,这是公子说的,一匹马换一个人,一点也马虎不得。”他一个劲的翻眼皮,没好气的看着赤痢。
那边王松也说;“这弓箭倒是不少,可是箭矢不够多,这样,贤王阁下你不行就晚走两天,让你们军中的铁匠,在给打上十万支箭,没问题吧。”把个赤痢气的头顶差点冒烟,偏偏的就是不敢,还要赔笑。他觉得自己这几天的笑容堆积起来,比前半生还多不少。昌豨最爱挑毛病了,一会铠甲破旧了,扣人,一会又金银的数量不对了,还是扣人,反正不管怎样,他都能挑出毛病来。后来——后来没事了,因为赤痢找出了他的弱点,用一些黄的白的东西,收买了一下。
昌豨的话立即就变了;“没事,那马腿虽然瘸了,让兽医看看,贴两贴药准好,而且我看这马四蹄稳健,保管是好马,行吧就是他了。哎,那个,那把弓箭还可以用,你把它拿过来,什么弓弦断了?没关系,都可以修理,拿来拿来——”害的赤痢心里一直在想,汉人怎么都这德行呀。
几万匈奴兵除了呼厨泉和赤痢有两匹马,全部步行从居庸关通过,身上没有半片甲胄,手里没有一件兵器,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迤逦而行。文丑调集了所有兵马持枪持盾的在道路两旁戒备,一方面防止匈奴人耍花样,另一方面害怕愤怒的老百姓找他们算账,这是匈奴兵就像是被人掰掉了牙齿的毒蛇,彻底不能威了。呼厨泉坐在马上,都抬不起头来,心想我可能是所有大单于里面最丢人的一个了。赤痢看透了他的心思,刚一出关,就热泪盈眶道:“大单于,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愁迟早要报的。”呼厨泉扬起手一马鞭抽在他身上,大声骂道;“报个屁,连一匹马也没有了,拿什么报酬,可怜我这些年的积蓄,都被袁熙这王八蛋给搜刮干净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赤痢也不敢说话了,半天才道:“对了单于,以后我们到底是降曹还是降袁啊。”呼厨泉楞了一下,苦笑道;“我们回草原吧,这次战败,没有五年八年的休养,绝对恢复不了,还谈什么曹、袁。”
得到了匈奴的战马和物资后,我欣喜若狂,让王松继续担任上谷太守,又把刘放派到代郡任太守,嘱咐他们休养生息,爱民如子,展军屯,争取让遭受匈奴祸害最重的地方尽快的恢复往日的和谐繁荣。两人连连答应,一个劲的点头。尤其是刘放,简直对我千恩万谢,磕头出血,原因是他从从事升为太守,步子跨的太大了,心存感激。然后留下一部分兵马驻守,便和文丑携带者战利品,回到蓟城。匈奴的威胁解除了剩下的就只是乌桓,不知道奉孝那边怎样了,这几天没有半点动静,也没有战报传过来,我有些着急。我派人去联络郭嘉,一边让鲜于辅用匈奴马和匈奴的强弓硬弩按照匈奴的编队和战术方法组建一支自己的以骑射为主的骑兵队。曹操命议郎曹纯指挥的曹军最精锐的骑兵命名为虎豹骑,我的骑兵就叫黑龙骑,***压着他,龙比虎豹厉害的多了。
鲜于辅做事谨慎认真负责,不几日一只一万五千人的黑龙骑便组建完成,虽然黑龙骑表面和匈奴兵不差分毫,可是谁的心里都知道,这不过是空壳而且,我军骑兵根本就不具备匈奴兵的骑术,要想真正的驾驭匈奴马,还要接受些强化训练。在这个过程中鲜于辅这个匈奴通,把匈奴的队列作战以退为攻轻骑兵在前,重兵在后,梯次攒射,一波一波,的基本队形都训练完毕。不过中原兵的射箭准确度太差,站在那里射死的都不见得能射中,更何况,要他们像匈奴兵一样,无时无刻的控弦射箭。我一面心急,一面令鲜于辅加紧训练。时值五月中旬天气转热,酷暑将近,连续三天三夜降暴雨,雨水深达一尺,道路泥泞难行,低洼地带已经积水成河,大雨时刻不停的洗刷着血腥的幽州。
我正沉浸在击败匈奴人的喜悦中的时候,派出去往右北平无终打探消息的赵犊终于回来,他带回来一个人——崔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