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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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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她的额头已经青了,只要在向前半寸就是蛇毒入脑,没救了。现在还差一点点。”我紧张的差点窒息,盯着呼古达道:“听说过以毒攻毒吗?”呼古达和裴豹同时摇头:“没听过,闻所未闻。”

    我低头凝视着呼古达手里的包袱;“本将军要的可是活的。”呼古达道:“是,是活的,小人知道,这臭东西被我用泥巴给包裹了,只留个头在外面它死不了,还能咬人呢。”

    “能咬人就好”我斜眼看裴豹,“去到牢房里提两个死囚犯等我。”

    裴豹不明白,挠挠脑袋走了。“你的七蛇诞还有吗?”

    “有,将军还有不少呢。”

    “拿着蜈蚣跟我去牢房。”临走的时候不忘吩咐门口的特种兵,谁也不准放入,还是那句话,就算是甄夫人也不行。倒不是怀疑甄宓,主要是这样说有分量,省去不少废话。

    “本大将军,让你们两个办一件事情,如果你们办成了,不但不杀头,还赏赐每人黄金百两,你们做不做。” 两个死刑犯,其中一个心想,谁要是不敢,谁就是白痴。另一个却在想,世上哪有这种好事,天上掉馅饼?

    “本将军让你们把这两瓶毒药喝下去——”

    “不干——”

    “还不如杀头呢”

    我手里拿着七蛇诞冲着裴豹使了个眼色。裴豹心想,主公疯了,他老婆中毒不能活了,他就拿着毒药折磨死囚,这不是疯是什么,坏了?想归想,又不是让他喝。这些特种兵都冷血,杀人比杀鸡还容易。他可不管别的,既然是主公的命令,没说的,执行!主公对我恩重如山呢!

    一摆手身后上来几个狱卒,把两个囚犯死死的箍抱住,有两个把嘴扒开了,死囚连动一动的机会都没有。两股甜丝丝有点腥气,颇似可乐的饮料骨碌碌的滚入喉咙,两人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一个个的眼都直了。等到被放开了,连惊叫都忘了。

    蔡琰用的是慢性毒药,那是因为剂量小,这玩意要是一瓶瓶喝,慢性也会变成秒杀的。果然,没过一盏茶时间,两名死囚,出杀猪般凄惨的哀号,开始用脑袋撞墙了。两人用手抓挠喉咙,抓的血腥一片,胸口拔掉一层皮。头上呼呼地流黑血。连裴豹听的都有些渗得慌。我对身边的呼古达道:“快,把蜈蚣拿出来,给他们两个没人咬上一口。”

    呼古达有心撒腿跑掉,心说,汉人的大将军简直不是人,比草原上的恶狼还没有人性,比我们单于还凶狠。人家都这么凄惨了,还要拿蜈蚣来咬,这人是个魔鬼,绝对是个魔鬼。裴豹却在心里伤心,主公以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蔡夫人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疯了也说不定。我看着哆嗦的呼古达,厉声道:“你不去,老子让你把七蛇诞喝下去。”

    呼古达一听,我喝,那还不如让那二位被咬,反正他们中毒死定了。一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来吧。提着口袋走过去,掏出一团尺许的泥巴。我看到一个小拇指粗细的赤色头颅露在泥巴外面,还在左右摇摆,嘴角流下粘液,似乎是在怒。呼古达为了保命,把武功对准两人就是两口。两人本来就疼,被这一咬,顿时一股毒气攻心,没了知觉昏死过去了。我坐着没动。呼古达把蜈蚣装进袋子里。裴豹心头一阵冰冷。

    三个人和一群目瞪口呆不敢喘气的狱卒都不开口。大家都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紧张冷汗直流,不知道这个办法到底可不可以奏效。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在心里默念着。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突然其中一个死囚从地上打挺跳起来,傻傻的看着外面,也不说话。我一喜又是一忧,喜的是蜈蚣的毒性真能控制七蛇诞,忧的是这家伙别是给毒傻了,不认人了吧。

    正在我喜忧参半的时候,突然另一个也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外面,大声骂道:“混账,你算什么大将军,竟用这种方法害人,幸亏老子吉人自有天相,不然就惨了。” “好——”我一拍大腿跳起来,果然奏效“把他们两个放了,每人赏赐黄金百两。”

    “主公,这两人是江洋大盗,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有什么罪过,刚才的一顿折腾也赎罪了,放了吧。”

    裴豹道:“不如放在特种兵那里,省的他们惹事。”我笑道:“这个办法好,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放蜈蚣咬夫人?!”呼古达的脸揪的像个包子“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这叫做以毒攻毒懂吗,知道你的七蛇诞为何没有毒死方才的死囚吗?就因为蜈蚣的毒克制了七蛇诞的毒,两种毒相互抵消了。快点放毒。” 相互抵消,这个词,对裴豹和呼古达来说太深奥了一些,两人都摇晃脑袋,表示不解。有一点两人勉强的明白了,就是以毒攻毒可以救命。因为方才已经做过化学实验,证明有人死里逃生了!

    赤色的蜈蚣在蔡琰雪白的手背上咬了一口,即刻被呼古达装进麻袋里。裴豹点燃了一炷香,等着看反应。蔡琰的情况明显比方才的两人要严重的多,慢性毒药经过一段时间已经沉淀到他的五脏六腑了。一炷香烧完了,蔡琰的呼吸重了一些,手指也动了几下,可是仍然不能醒。我狠了狠心咬牙道:“在咬一下——”

    呼古达犹豫道:“万一中了新毒该如何是好?”我心想,只有冒险了“咬吧,咬。”

    第二口咬在手背上,手背立即冒出一股黑血。紧张窒息的一炷香时间后,躺在床上死寂的蔡琰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从床上弹簧般坐起来,随即又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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