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道:“一直为曹贼屯田,在下想请问,今年洛阳屯粮多少?”任俊心道,就知道你问这个:“共征收军粮三百万斛,用去两百万斛,库中还余一百。”
粮食充足吗,曹操老小子。
看了看怒气冲天的王立,我对任俊道:“来年,大人对洛阳司州屯田有何计划。”任俊翻白眼:“来年?来年,本官打算辞官呢。”
别呀,哥们,我还要靠你呢,哪能辞官!
“大人,这么年轻,怎能辞官呢,开玩笑,这样吧,本相封你为征西将军,大人还是不要辞官吧。”
“丞相此言差矣,征西将军乃是皇帝钦点,丞相无权封赏。”
“对,本相的意思,就是明日禀报皇帝,封你为征西将军。”
任俊心想,那还差不多,板着脸道:“看看再说吧,看看在下的心情好不好吧。”心说,你要是对皇帝不好,我立马走人。
“好,好,有这话,本相就放心了。”
王立在旁边看的一个劲冷哼。三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喝到深夜,方才散去,我派人送两位回府。回头便想起曹节;“来人,把曹小姐带到卧房侍寝。”
我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卧房榻上,翘起二郎腿等着。曹节沐浴新出,全身喷香,换了一身光鲜的盛装,隆重登场。
我从榻上跳起来,看到曹节一脸冰霜,怒道:“笑——”曹节粉颈一梗,咬咬牙,忍下来,眼圈一红,惨笑道:“丞相,曹节前来侍寝。”语气生硬,隐隐抗争。
隔着一步,我看到她高傲挺起的饱满结实的胸膛,激烈的跳动着,呼吸短促,节奏已经紊乱了。显然是很紧张。
曹节深呼吸,故作镇定。
我用右手一根中指,拨弄她胸口合拢在一起的金边绣花衣襟,轻轻的,引她檀口强烈的喘息。曹节自觉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辱,牙齿快要咬碎,泪水夺目而出。当锦缎般光洁的一寸肌肤被我拨开的时候。她丧失理智的抡起胳膊,狠狠一个耳光抽过来:“混蛋——你——”啪,的一声,玉手在我脸颊上留下清晰可见的五条指痕。我没想到她如此刚烈,加上喝醉了酒,竟然躲不开,顿时眼冒金星,怒火高炙。
我报复似的在她浑圆弹性的胸膛上抚摸一下,得到的感觉,仿佛一只手无法把握。心中一阵狂跳。把惊魂未定的曹节推倒在铺垫着紫色锦被的床榻上,厉声恐吓:“你是自己脱,还是要本相动手——”
不屑的哼一声,曹节扬起倔强又富于感情的俏脸,大声喊道:“不敢劳动丞相动手,本小姐自己会脱。”
曹节死命的扯掉身后的披风,紧咬着下唇,泼辣的解开系在纤腰上的绯色衣带。丝绸缝制的冬衣和她玉石般的肌肤不能产生半点摩擦,顺溜的滑到脚边。露出贴身的一层亵衣。香气扑面,玲珑的身体更加明显。曹节的冲动被理智制止,正在解开圪垯的手忽然停止了。眼泪成串成串的掉下来,湿透亵衣前襟。箭在弦上不得不,到了这时候,那里还容许她反悔。借着酒气,我伸出两手,捉住她衣襟,两边用力,一把扯断。一对颤巍巍的白鸽子扑出窝来,跳动在我的眼前。还,伴随着曹节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
“你能怪谁?你老子,害死我父亲,老子不跟你算账,找谁算,要怨的话,就怨你自己没留在许昌,好好地跑到洛阳来——你活该。你是老子捉回来的,今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是人,无耻,混蛋——”啪,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轮到我的脸上。曹节这一巴掌用上了全力打得我耳中嗡嗡作响。
“好,既然你不愿意,老子也不勉强了,我走,明天曹大小姐你等着看好戏吧。”我摇晃着身子,扭头出门。
曹节哀嚎道:“回来,你回来,我愿意啦,我愿意啦,你来——呜呜呜呜——”
钢刀下的柔情。
曹节颤巍巍的抹掉亵裤,擦掉眼泪,傲然的一瞬不瞬的逼视着我,眼神凄惨,似乎已经屈服于威权之下。
烛光温柔的流泻在她身上,她的肌肤像缎子般着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骄傲的挺立着,把室内的空气变的温暖而干燥,浑圆而修长的两条**洁白如冰柱,线条柔和似春风。两条腿合拢来,小腿的缝隙容不下一张纸。
幽怨委屈的眼神吸干了室内所有的温度,让我浑身冰冷,急于投入某个怀抱,来保持住身体的热量。
曹节咬紧了牙关,仰起脸吸气,眼脸微合,样子像是等待某种酷刑。我的鼻观受到一种处子幽香的袭扰,引起强烈的身体震动,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臂去箍抱那温热的玉
第四十三章威逼利诱-->>(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