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大怒:“老贼,安敢如此。”几步闯进韩遂营帐。一进门便大声质问:“听说,袁熙有书信来给叔父,能否给我一看。”
韩遂拿着一块白绢笑道:“袁熙,写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自己拿去看吧。”马拿过来一看,只见行文中关键的字句都被涂抹的看不清楚。信中有些,什么,快些、封官、前途无量的字句,别的都被黑墨盖住。马厉声道:“书信怎么都涂抹的乱七八糟?”
韩遂道:“原来的书信如此,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马咬牙切齿:“岂有把草稿送人的道理,我看一定是叔父害怕我知道信中内容,用笔涂抹了吧?”韩遂这才明白马的意思,生气道:“你怎么不信任我,可能是曹操把书信草稿错送了过来的。”马失去了耐性,指着韩遂鼻子骂:“胡说,曹操是精细的人,怎么会出这种纰漏,一定是你生出二心了。”韩遂跺脚道:“你要是不信,明天我再去骂阵,你藏在阵中,等他出来和我说话,一枪杀死便是。”马的火气略微小了:“这样的话,才能看出来叔父是真心实意的。”
第二天韩遂引兵出寨,到城下喊话:“请袁丞相出来答话。”我才不理他呢,这情节老子在清楚不过了。我让文丑率兵出城和韩遂说话,嘱咐他小心有人偷袭。文丑领命去了,距离韩遂十几步的地方,大声嚷嚷:“韩将军,昨天丞相拜托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忘记,丞相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韩遂傻了,正要再问,文丑驳马退回城中。
马一听,确定韩遂真的造反了。大怒之下,挺枪骤马直取韩遂。被杨秋程银张横等人拦住。韩遂还在那里喊冤呢:“贤侄,贤侄,我冤枉,袁熙他陷害我,你可千万不能听他的话呀。”马根本不信,日爹操娘的,纵马回自己的营寨去了。
韩遂回到帅帐,难过的要死,问手下大将,该如何解释。杨秋和程银早就接到秘信,要里应外合,所以不遗余力的挑唆韩遂。“主公,这马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他算什么,这不是欺负人嘛,主公你可不能受他的鸟气呀,咱西凉兵怕过谁,董卓,还有羌人咱都不怕,害怕他乳臭未干的马。就算是我们打胜了这一仗,马也肯定要骑在主公头上去。我看不如投降袁丞相。最少也是个西凉侯呀。”
韩遂犹豫道:“外面的人呢,会骂我不讲义气的。”程银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没别的办法。”韩遂沉吟片刻,毅然道:“谁去和袁丞相联系。”杨秋自告奋勇:“我去。”韩遂写了一封书信让杨秋拿了,趁着夜黑风高,到陈仓城叫门。
士兵早就得到吩咐,一看到西凉大将杨秋,立即放入。不过,必须是一个人。并且派了吴敦和管承带兵押送到帅府中来。杨秋趴在地上哭的像死了全家,泣不成声,声泪俱下。历数马罪恶,如何如何虐待他家主公韩遂。我一听拍案而起:“杨将军请起,此事,我一定为你家主公做主,马小儿,太过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拍着杨秋的肩膀道:“事成之后,将军就是金城太守,你家主公韩遂,就是西凉侯。西凉诸将,全都封为列侯,跟本相回洛阳享福去,省的在凉州苦寒之地受罪。”杨秋感动的,把我当做再生父母,又是一阵泣不成声,差点像吕布一样,拜我作义父。考虑到年纪的问题,没好意思提出来。临走的时候,双方约定,晚上放火里应外合,共灭马。
我知道韩遂的下场,可是我没说。马要灭,韩遂也同样要灭!!
话说回来,韩遂其实真的经常受马的气。这个叔叔当的,一点尊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