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她走的那么不顺心。
脑海里突然浮现，苏念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带着惊惧不解，愤怒眼神，当时的她又是怎么撑过去的？
又是在替苏念说话，唯一亲人都死了，还在替她说话，栗越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父母跟你没关系，为什么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更何况杀人就应该偿命。”
“偿命？”宋昊盯着她眼睛，带着杀意：“你确定要偿命？”
看着宋昊的表情，栗越心莫名一颤，宋昊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冷笑说：“栗越，我让着你，不过是因为你是苏念的朋友，不过是因为你是栗家大小姐，宋冬野需要你们栗家的支持，而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从头到尾，我爱的是苏念。”
他停下脚步，后退一步，一身戾气：“路是自己走的，如果你要往胡同里走，那我就成全你。”
栗越被吓的说不出话，带着一肚子委屈警局，想起宋昊的话，她眼里闪过阴狠，将手机的视频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