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道:“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现在就希望爷爷他早点醒来。”
“你出去吧……”刘远山挥挥手。
张鹏飞依言走出来,谈完之后,心态平稳了很多。等门关上了,刘远海欣慰道:“我还记得老爷子第一次见他时的评价,说他有骨子暴戾之气,现在仍然是这样,但内收了、成熟了,这个家交给他我是放心了!”
刘远山微微一笑,说:“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咱家的底子深,要不然你以为他敢这样?这小子狡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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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没有在客厅里看到文武兄弟,信步走出了别墅。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冉茹打过来的,难道她知道自己在京城?张鹏飞好奇地接听了电话。
“鹏飞,我想和你说个事。”冉茹的声音很沙哑。
“你怎么了?”
“是老太太,她快不行了……”
“什么?是……她怎么了?”
“她身体一直都不好,最近突然严重了,我……”冉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难道这是天意吗?”张鹏飞自言自语起来,关于冉茹的身世,还有那位老太太,他是刘家当中除了老爷子知道最多的。连刘远山两兄弟也了解得不是很详细。
“怎么了?”
“老爷子……也在抢救。”
“什么!”冉茹大叫一声,“难道他们……他们……”
“老太太能救过来吗?”
“现在不知道,她说过要死在他的前面,要不然她会孤单的。唔……”冉茹终于没有忍住,失声痛哭。
“你别哭,听我说……她还有什么遗憾吗?”
“她的遗憾是哥哥,哥哥没机会看到老爷子,她……她说自己是没机会见老爷子了,可是哥哥他……”
“你见到就好了,你告诉她……有机会我一定去,一定和你哥哥见面,代表……代表刘家。”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嗯,我相信你,谢谢你,臭小子,你真好!”
“我答应过爷爷,他没做到的,我替他完成……”张鹏飞的眼角也有些湿润。
“坏小子!”冉茹停止了哭声:“老爷子怎么样?”
“做好手术了,但是没有醒来,应该是脱离危险期了,但……但也挺不了太久了。”
“我……”
张鹏飞忽然听到电话里有说话的声音,就听冉茹说:“我先不说了,这边医生有事。”
“好,有情况就联系我。”张鹏飞挂上电话,回头一瞧,小雅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
“是冉茹。”张鹏飞说道。
“哦……”陈雅点点头,她知道一点冉茹和刘家的事情。
“她妈妈也病危了。”
“啊……”陈雅惊呼出声,“真巧。”
“天意吧。”张鹏飞拉着陈雅坐在长椅上,身边走过一队警卫,面向他们敬礼。
“鹏飞,你说爷爷会想她们吗?”
“会的……”
“那当初为什么赶她们走?”
“赶她们走是最好的结果,不然……能怎么办?”张鹏飞叹息一声,“你是搞情报的,这还不明白?”
陈雅点点头,“我懂了……”她过去了解得不是很多,一听张鹏飞说到情报两个字,就差不多全懂了。
张鹏飞拉住她的手,说道:“几十年前的旧事了,家里人都不太了解,现在只有我最清楚,这也是我的责任。以后有空我们多和冉茹接触接触,她很想和你聊聊。”
“哦……”陈雅点点头。
“鹏飞,老爷子……”别墅门一开,张丽站在门口喊道。
“快走!”张鹏飞拉着陈雅就奔了过去,心往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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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艾肖贝放下电话,看向司马阿木点点头,说道:“果然是这么回事!”
“是刘老爷子?”
“嗯。”吾艾肖贝点点头。
昨天晚上,吾艾肖贝就接到了张鹏飞突然去京城的消息,更知道他是在基层走访中接了一个电话。他当时就怀疑刘老爷子病危,刚才京城那边打来电话,验证了他的判断。
司马阿木有心说两句,可是一想到已经在世上度过百年的老爷子,俏皮话实在说不出口。那可是一位活成了精一样的人物,无论好坏,他都值得受到人们的敬仰。
“这是一位伟大的老人啊!那一批人当中,只有这一位了,还这么出色,厉害啊!”吾艾肖贝感叹道。
“情况怎么样了?”
“不太乐观,这么大的年纪了,一点小病就可能要命啊!”
司马阿木点头道:“是的,他这几年就总生病。”
“京城已经传开了,不少人都在等消息……”
“等消息?”司马阿木问完就明白了,这个消息对刘家来说可不是好消息。
吾艾肖贝抽出两支香烟,扔给司马阿木一支,说道:“张书记在这个时候搞改革,或许时机不巧啊!”
司马阿木会意,说:“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呢,我们反而能轻松了!”
“你怎么看他的棚户区改造方案?”
司马阿木摇头道:“不太乐观吧,想法是挺好的,可那样政府不是赔钱了吗?”
“这事不好说,就看那块地能不能卖个好价钱了!”吾艾肖贝在经济方面就不如张鹏飞有眼光了。
“我已经开始准备了,招商引资大会的事要等下个月。”
“不要急,我们先把手头的工作搞明白,你有没有和冷雁寒谈?”
“谈过了,她也约了总公司那边,这周末吧,大概会有人过来。”
“嗯,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我们好好谈谈。”
“省长,”司马阿木看了眼吾艾肖贝,“有些话我一直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吾艾肖贝笑道:“司马啊,我们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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