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是想要让宁老死不瞑目？”
他面色阴狠，周身竟隐隐有暗之灵涌动。
人群中，叶凌月和辛霖都是面色一惊，两人互看一眼。
暗之灵是非常稀少的灵，只有极少数狩妖人能凝聚。
之前宁锦瑟也好，奚玖夜也罢，都没法子凝聚暗之灵。
可宁老死后，他们俩都或多或少，显露出暗之灵来。
想到了宁老空空如也的丹田，两人的心底俱是明白了什么。
尤其是辛霖，她一下子就猜出了，杀害宁老的真正凶手……
叶凌月抓住了辛霖的手，摇了摇头。
她知道辛霖想要报仇，可还没有证据，她们不能打草惊蛇。
宁锦瑟被打得摔倒在地，她满脸的难以置信。
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奚玖夜，仿佛一下子死了。
他瞪着自己，眼底只有不耐烦和嫌弃。
死不瞑目。
她想起了爷爷临死前的神情，心中一颤。
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奚玖夜。
或者说，奚玖夜从未真正爱过她。
他接近自己的目的，不过是宁家，不过是宁老，他一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他……好可怕。
若是不对他言听计从，他很可能会将自己杀了爷爷的事抖出来。
到时候别说是宁家，就是整个华国，都会舍弃她。
“把锦瑟送进去。”
一身黑色西装的风息带着宁家人走了过来。
看到宁锦瑟面如死灰的模样，他面带不悦，扫了眼奚玖夜。
对于奚玖夜的人品，风息很清楚。
宁锦瑟虽然是他的亲人，可他早已不是宁家人，这一次丧事之后，他依旧是风息。
宁锦瑟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他不会帮忙。
宁锦瑟被人搀了进去。
楚楚满脸冷笑，被奚玖夜拉到一旁。
“感谢诸位能够莅临我父亲的葬礼……”
风息作为宁家的代表，主持了今天的葬礼。
叶凌月和辛霖站在人群中，送着宁老去了殡仪馆，又将宁老的骨灰盒送入了燕山陵墓，这个为华国狩妖界做了一辈子贡献的老者将长眠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