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没人看见。”于得水就摸,小心翼翼地就如偷吃的猫儿,摸一下就上瘾了,软软的就如棉花,又如面团,开始的小心很快就成了一头标准的色狼,揉得左筱妃的呻吟变成了喊叫,反正也没有人听见,也没有人看见,左筱妃趁势就把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于得水的脸上。
于得水也学会了男欢女爱的招数,用嘴叼开胸前的衣扣,看着雪白的馒头,就如恶鬼一般。
都是恶鬼,饿了二十几岁,把青春的汁水都攒足了,饱满得就如秋日的苞米,顺着抽穗的缝隙就钻出来。这两个早就熟透了的苞米从沙滚到床上用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从衣着整齐到于得水真的流着口水盯着左筱妃的**时候,左筱妃什么都不想了,就看见唐伯虎站在眼前,手里捧着书卷,轻声的吟诵着:
李白能诗复能酒,我今百杯复千。
我愧虽无李白才,料应月不嫌我丑。
“我什么时候嫌你丑了?”左筱妃“吱嘤”一声,身底下的床颤抖着,那弹簧就如钢琴琴键一般,出了一阵美妙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