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倔强,缺少女子的温柔,锋利得像手术刀,他消受不起。他不如周吉,无论哪一方面都不如他,意识到这一点,令宋骐很难过,胸口没由来堵得慌。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大口大口喝着二锅头,很快就烂醉如泥,倒在床铺上呼呼大睡,睡得天昏地暗,一直睡到第二天的黄昏才醒。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宋骐没有消息来源,对此并不知情。宿醉的滋味很不好受,头疼得像刀绞,好在他年纪轻身体棒,喝点热水就生龙活虎恢复过来,宋骐仔细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生怕忘了什么事,猛地记起周吉的私人请托,心里打了个咯噔,猛地跳了起来。
他叫上几个得力的手下,厚厚地裹上一件外套,口罩帽子手套全副武装,爬上熙辰大厦四楼周吉的屋子,推开门里里外外看了一遍,除了死沉死沉的壁炉外,还囤了不少柴火和酒食,光是洋酒就有十几瓶,看得人眼馋。
宋骐关照手下拆下壁炉,柴火酒食分类装箱,用废报纸塞严实,封箱带绑牢,他会亲自盯着,亲自押送,不能出任何岔子!其实也不用他多关照,手下人都知道这些东西给周吉送去的,没有半点怠慢的心思,不辞辛劳把事办得妥妥帖帖,凑宋骐的空,流水一般穿过地道,运往地铁17号线和平坊站。
短短数日,宋骐故地重游,又一次来到了“第二避难所”,荀冶听到是周吉的东西,大开绿灯,叫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安来帮忙,宋骐乐得让手下歇一歇,喘口气,让他们送到周吉的住处,堆放在门外。巧的是正如之前所说,周吉恰好不在,余瑶出面代他收下纸箱,身后还跟着个好奇的小尾巴,年齿尚稚,目光清冷。
余瑶客客气气谢过宋骐,宋骐知道她身份,不敢托大,客气了几句就告辞离去,临走前还在想,跟在她后面的小姑娘又是谁,似乎跟周吉的关系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