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孩子，我还常跟你生气。今天才知道你是对的。我们可能去不了国外了，这次我们把老骨头很可能扔在省城了。”
杜母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见老爷子这么忧愁，她自然知道其中的份量。但她还是不断地安慰杜老爷子，“别这样想，这十几年，我一直烧香拜佛，广施善德。家珍不是坏人，你得相信他，佛祖会保佑我们！”
两人还在慨叹世态严凉，人走茶凉。充满了无限的愁怅。
而在n城的宋志，他已彻底疯了。他本来已抱必死之心，雷管炸死老八，专等杜家珍的杀手，但他还心怀眷恋，他放不下叶子，也放不下自己要出世的孩子。
现在他知叶子已死，他抱怨的不是某个人，而是整个社会，他已充满了仇恨。
他再怎么疯狂，但他绝不是傻瓜。他虽然凶恶地骂过杜家珍，但他一遍遍告诉自己，杀死叶子的人不可能是杜家珍。
他跟杜家珍只是情敌，但他对杜家珍并没有多少恶意。他有时在想，就凭杜家珍的势力，他想让自己死，绝对是很简单的事。他那么傻的来找自己，只是因为他心里还有叶子。
某种程度，他认同杜家珍的人生哲学，一个人要强大，要再强大！他冒着极大的风险，敢于去组织高考作弊，公开地对抗张大屯和杜家珍，正是在实践这种人生哲学。
某种意义上说，他和杜家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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