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来,她还记着那日早晨发生的误会。
“公孙燕舞?老公,你见到她了吗?她在哪?”我这儿还没说话,诗画已是急切的接上了口。那次‘国锋之约’的失败,虽然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比武总是有胜有负的,可是作为当事人的诗画却是一直耿耿于怀。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接受了我的建议改修长剑,而且冰儿也是非常配合的从自己家里弈了一本剑谱,经过自己不断的努力训练,诗画的武技已有了长足的进步,在我看来诗画的长剑使将起来已是我几个老婆里最好的一个。
“她便在我们学校读书,云扬前几天见过她,而且还趁我不在和人家不知道在聊什么。”冰儿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立刻将我那天和公孙燕舞发生误会的事向众女解说了一遍。当然,从冰儿的嘴里出来的东西自然是经过深加工的,其中夸张的成分那是多不胜举。
“冰儿,你太夸张了吧!我啥时候牵过她的手了。”我听着冰儿竟然说我牵了诗画的手,这下不得不站出来为自己证明了,如果再不解释,我估计冰儿说不定还会说我已经吻了公孙燕舞呢。
“哼,以你过往的品行,我敢肯定你一定是以公孙燕舞做了什么。”冰儿气鼓鼓的说着。她现在是反对我再纳新欢最坚决的人,对于我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陌生女性她都高度的警惕,更何况公孙燕舞还是那般的端庄美丽。
“好了,不说这个,咱们吃饭去。”本想发泄一下心中郁闷之气的我,这时却发现自己似乎已是捅了一个马蜂窝,这时连自怨自怜的心情也没了,心中想的只是赶紧转移这群老婆们的注意力,让她们在联想下去,自己今天晚上可是有罪受了。
虽然众女对我意见颇大,但她们总算还是给了我面子,没有在街上多闹,同我一起打了两个出租车,便往她们预先订好包间的一家东北菜馆驶去。
在一路沉默的状态下,我们很快便到了目的地。看着内外装璜还算不错的这家东北饭馆,再看着大厅内宾客如织的热闹,我心里不免有点纳闷,这家饭馆生意挺好的嘛!她们是如何找到此处的,看来老婆们对于天京地理位置的熟悉度已是远超于我。
“老婆们,你们可别总搭拉着脸啊!不就是一个误会嘛,不就是跟公孙燕舞有了一面之交嘛,你们也太看得起你们老公我了,我自认为可是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人家怎么说也是一大美女,是公孙世家的传人,绝对不可能象个花痴一般刚见一面便爱上我的。”趁着包房内没有外人,我赶紧向众位老婆解释着,希望她们能得进我的解释。
“云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嘛!”我的话音刚落,本来一向文弱恬静的易宁这时突然向我发起难来。
我有些不知所惜的看着面前的美人,不知她为何这么大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