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卡白卡白的,一走路,衣服直晃,完全撑不住朝服,而且朝帽那也是晃,脑袋都小了一圈,尖了一圈。
这哪是人啊,说起来要吓死人啊。
年羹尧跪下来,“奴才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
四爷亲手扶起来,“年将军,怎么会如此。”
年羹尧流下眼泪:“奴才……”
奴才是被您的神药给坑苦了,这辈子的所有雄心壮志在神药跟前,那全都玩完啊。
以前的高傲自尊,在神药面前就算个屁啊。
一条狗嘴里叨着神药,他都能跪下叫祖宗。
他现在,怕是连人都不是了。
他能说什么呢,他什么也不能说。
四爷不知道啊,他知道那药有些成瘾性,但没有想过效果会如此的特殊性,他是以为年羹尧真生病了。
有些人心理压力大,就会生病的,他以为年羹尧是气性大气病了,因为四爷自己在这方面心眼也不大,也是气得要死要死的。
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