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因为几文钱,惹一堆的破事。
杨若晴把钱退还给老杨头后,几人不再理会老杨头,快步走了。
……
路上,杨若晴问大安:“奶给了你多少钱压岁啊?”
大安道:“比往年多多了。”
杨若晴眼睛一亮:“那是多少?少买关子,快说呀!”
大安抬起手指,比划了下:“三文。”
杨若晴:“……”
“你要是没进学堂念书,恐怕连这三文钱都得不到。”杨若晴道。
奶奶,嘎婆……
从血缘关系上,其实都是一样的。
可是,从这给压岁钱,两个老太太对她们姐弟三个的态度,高下分明。
……
刚进家门,一眼便瞅见前面灯火通明的堂屋里,坐了好多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不用猜,是运输队和采药队的那些村人,夜里都过来了。
嘿嘿,自己如今成了他们的老板。
人呐,有时候就是这么现实。
看到杨华忠等人回来,众人都过来寒暄。
孙氏送小安回后院洗澡睡觉去了,杨若晴留在堂屋,帮着一块儿招呼客人。
送走了一拨,又来了一拨。
今夜守岁,大人们都不睡。
搞到最后,大牛提议抹牌。
杨华忠,大牛,长庚,还缺了一个。
“棠伢子来凑一个!”大牛道。
骆风棠笑着摆手:“我不会打牌……”
大牛道:“没事儿,边打边学呗……”
骆风棠还是摇头。
陪长辈们逗乐的事儿,他愿意做。
只是,牌这一块,他实在是没有半点兴趣去碰。
在军营伙房的时候,白老五他们烧完了饭,就是聚在一块儿打牌。
他在边上看了几回,没兴趣,也从不参与。
尤其是看着他们赢钱输钱,他更是不能苟同这种乐趣。
“要不我进村去给你们喊个人来打牌。”骆风棠道。
杨华忠道:“棠伢子,那你去把晴儿四叔喊过来,四叔要是来不了,就喊永进过来。”
“好嘞!”
骆风棠赶紧出了堂屋,去老宅替他们喊牌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