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得,这下果真没经受住考验!”
杨永青气得反倒乐了,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问老杨头:“爷,你倒说说,我哪里没受住考验?就冲着她没收我的炮仗钱这事儿?”
老杨头斜着眼睛看杨永青,鼻孔里哼了几声,这就是默认了杨永青的问了。
见状,床上的杨华忠急了,忙地对杨永青说:“青小子,你再跑一趟,无论如何也要把炮仗钱给人黑凤送回去!”
黑凤那种女人又精明又无赖,不可能无缘无故免除青小子的炮仗钱。
这会子青小子得了她的好处,回头指不定又得找上青小子提出一些荒唐的要求!
“青小子你快去啊,对了,把炮仗也一并带上,她要是还不肯收炮仗钱,那这炮仗咱也就不买了。”
杨永青却站着没动。
“你三叔跟你说话呢,你小子聋了还是咋地?”老杨头见他这副样子,顿时瞪起了眼,嗓门也粗了。
孙氏和何莲儿打从门口经过,听到这屋的动静皆吓了一跳。
“咱要不要去瞅瞅啥情况?”孙氏压低了声问何莲儿。
何莲儿稍稍琢磨了下,轻轻摇头。
“娘,这是他们老爷们的事儿,没喊咱,咱还是先别急着过去,等等再看。”
何莲儿拉着孙氏走开了,但婆媳俩也没走远,就在不远处的灶房门口假装忙活,竖起耳朵捕捉杨华忠那屋的动静……
屋子里,杨永青突然笑了。
“爷,三叔,你们俩这急性子啊,我都不晓得该说啥好了。”
“你小子啥意思啊?”老杨头满脸狐疑,“你想放啥屁,一口气放个利索不行吗?”
杨永青摇头,“爷,屁是从后面放出来的,不是从嘴里放出来的,您老要是能从嘴里放出来,我就真服你!”
老杨头黑下脸来,那脸色跟吃了苍蝇似的难看至极。
杨华忠赶紧打圆场:“青小子别开玩笑了,快些说吧,到底咋回事?”
杨永青叹口气,“我去的时候黑凤压根就不在铺子里,是黑堂拿的炮仗,人听说了三叔自掏腰包去山里放,很是敬佩三叔,说这炮仗算是他赞助的,让咱一定要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