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
现在很多工厂都闹下岗，没下岗的工人，也就二百五、六十块钱的月工资，她开口就要十块钱，的确不低了。
“可以。”杨飞拿出十三块钱，递给她，“这是盒饭钱加这小本子的钱。小妹妹，你不上学吗？”
“我高中毕业了啦！”
杨飞倒是一怔，笑道：“你娃娃脸啊！看起来跟小姑娘似的。”
“我才十七岁半，难道不是小姑娘吗？”
“你没考上大学？”
“谁说我没考上？我只是不想去读而已！”
杨飞呵呵一笑，翻看她的小本本。
大金牙一边吃饭，一边笑道：“李娇娥，你女儿陈纯，可比你会做生意。又帮你赚了十块钱。”
陈纯撇了撇嘴：“她是她，我是我，我赚的钱，是我的零花钱。”
杨飞一边看本子，一本在白纸上画出一条条曲线，闻言笑道：“你叫陈纯？想不想赚钱？以后，你每天把你妈妈卖的盒饭数交给我，我每天给你十块钱。”
“真的？”陈纯大眼睛一亮，心里算起了小九九，每天十块，一个月就有三百块，相当于工人的工资了，还这么轻松容易。
杨飞嗯了一声。
“那拉勾勾！”陈纯说着，真的伸出右手小指。
杨飞失笑，摇着头，跟她拉了拉手指头。
陈纯认真的唱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要死啦！”李娇娥拍了女儿后颈一下，“钱给我。”
“我凭本事赚的钱，为什么给你？”陈纯调皮的甩开手，转身就跑了。
“这丫头，真是找死了！”李娇娥提起没卖完的盒饭追了上去。
杨飞看着画出来的曲线，微微沉思。
一股老大的烟味冲鼻而来。
杨飞抬起头，看到大金牙那黄澄澄的一嘴门牙。
“嘿嘿，小兄弟，研究股票哪？”
“盒饭指数，你想看就看。”杨飞大度的说道。
“几个盒饭，能看出什么来？”大金牙一脸不以为然的道。
杨飞淡然一笑，心想你一个挖矿出身的大老粗，盒饭指数这种股坛不传之秘，讲了你也不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