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松南嘴里的全都是血,一张口就有血沫子吐出来,艰难道:“谁……谁……是谁?”
游弋嫁给布条一根根系在一起,然后困住燕松南:“我当然是不能说的,这是和雇主之间的约定,我收他那么多钱,自然不能出卖他,另外,雇主让我警告你,别以为做上了叶家的女婿,你就能要风得风了,他随时都能要你命。”
“是谁……到底是谁?”
“自己想。”游弋将燕松南捆起来。
“聂秋娉……不,不是她,她身无分文……”聂秋娉一个从没进过城里的乡下无知村妇她就先恨他也想不到这些。
那除了聂秋娉之外,知道他来这里的就只有……叶家。
燕松南身子哆嗦一下……
忽然,燕松南感觉到自己命根子一紧,好像被绳子给勒住了一样,“你要做什么,你不能……”
游弋用力打个结,笑了:“都说了,你别怪我,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你要恨就去恨那幕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