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他这会儿肯定是摇晃上了。
岳听风叹口气:“你省省吧,我那种不适合你,你觉得你能受的了骨折了腿断,就算是打上石膏还要继续被锻炼吗?”
路修澈震惊的看着岳听风:“天哪,你该不会就是这样吧,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而这还只是最基本的,我手上的伤你看的已经是最轻的时候了,你这都觉得惊讶,那你就更不可能受的了我经历过的其他。”岳听风被路修澈缠的没办法了,只能这样跟他说。
那些在雪地里,在丛林里的日子,简直了,他们当时但凡是参加了那个冬训营的人,有时候晚上难得有一会儿时间聊个天,每个人都在说,我到底是脑子被多少个门夹过,才会来参加这个鬼东西。
岳听风和苏澈其实也在私底下说过,这是要人命的,这个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他们毅力够强,根本不可能撑得下去。
而且,从开始道结束,中途,有时候你一睁开眼,身边某个人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