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说咱们家户口本和农合存折啥的重要东西都在这个地方,别忘了。
我一愣,平时家里大事小情都是我爷爷自己管,咋眼下这个意思,跟要交钥匙似得?
我们本地话,老人不当家,把事情都交给了小辈,就叫“交钥匙”。
可交钥匙这种事儿,要么是小辈结婚自立门户,要么是老辈要撒手人寰,没听说平白无故交的啊!
我爷爷瞪了我一眼,让我别瞎几把问,管好了自己就行了。
我一寻思,难不成,我这个朱砂痣,跟那个拿三眼疤烟袋锅子的人有什么必然联系?本来海棠姐的事情就让人心里乱成一片,再加上我爷爷这个反常举动,我这心里更不踏实了,这感觉太他妈的不祥了。
我忽然想起了李国庆。
谭东出事儿的时候,谭东他妈说过我一句:“他八岁那年……”结果被李国庆他们给拦住了,好像瞒着什么似得,再仔细想想,对了,我把朱砂痣给点下去那一年,不也是八岁吗?而且……海棠姐,也是八岁那一年没的!
这下都串联起来了,难道我八岁那年,出过什么大事儿?
想到了这里,我就想去跟李国庆问清楚,可我一转身,我爷爷忽然就吼了一句:“你小子上哪儿去?”
我一个激灵,说我就是想出去溜达溜达,我爷爷瞅着我,说:“你他妈聋了?没听见花娘让你在家等着?给我老实点,有啥屁事儿,等你花娘三天之后回来了再说。”
我没法子,只好留在了屋里。
我从小在这个屋里面长大的,可从来没觉得这个屋子里,这么憋闷过。
很快,屋里就被我爷爷的闷烟熏的到处都是烟,特别辣眼,呛得我咳嗽了一天。
好不容易天才熬的擦了黑,农村人睡觉早,我也预备着上完厕所就回去睡觉。
因为村里死了人,所以人人自危,这会儿村里都黑了灯,一点动静也听不见,沉寂的人心里压得慌。
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儿,我这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摸着黑进了厕所,心里不受控制跳的咚咚的,不由暗骂自己没出息,到了自己家茅房都害怕,胆子让狗给吃了。
掏出我兄弟,刚哗哗的解决完,忽然就听到“唰”的一声,像是茅房墙上,下来了个什么东西。
我的心一下就要从嗓子眼儿里给蹦出来,脑子都给白了,嗓子瞬间特别紧,可还没等我张开嘴喊我爷爷,一只柔软却冰冷的手却捂住了我的嘴,那个又低又好听的声音幽
第9章 趴茅房-->>(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