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意思,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她的嘴了。
而感觉出来我这手不太老实,她就娇笑了起来,又打了我一下,趴在了我耳朵边上,说小哥,瞅着你道貌岸然的,心里是不是也挺想的?就知道你们男人,裤子里吊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还用信子添了我耳朵一下,添出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我一寻思,也行,于是我就跟她说,是啊,我吧,其实一开始也是给吓着了,如今不求别的,要是能跟娘娘你亲个嘴,那我这辈子就值了。
这话现学现卖,是跟光棍汉学的。
她一听,打了我一下就说我实在讨厌,接着就说,愿意给我个机会,一亲芳泽。
说着,脸就转过来了。
她现在没那么大个,就好说多了,我赶紧把她给放下了,摸着黑就跟她面对面,找她的嘴。
果然,听那“丝丝”的声音,我就找到了,假装靠的挺近,就在她又要把信子伸到我嘴边的时候,我一把就将她的信子给抓手里了。
我心说这货虽说是个娘娘,可记吃不记打,这智商简直跟黑龙江冬天的温度一样,让人害怕。
她被我这么一抓,顿时就给瞪了眼,话也没说出来,我使劲儿一抻,她那嘴不由自主的也给张开了,我一手抄起了三五斩邪,就要冲她嘴里砍。
她这才反应过来,我只觉得一阵腥风扑过来,她瞬间就跟充气城堡一样猛地变大了——现了原形。
我一下就到了金花蟒的嘴边——蟒蛇的嘴本来就能张得很大,吞下比自己大很多的东西,看这意思要直接吃了我。
我当然没松手,反倒是把信子越抓越紧了,就算她想一张嘴能把我给吞进去,也得问问三五斩邪答应不答应。
这么想着,我就把三五斩邪给拿出来了,反手就划进去了。
那股子破风声一冲,腥气更大了,估计大嘴被我划伤了,可没伤到她的七寸,她一时也死不了,而她因为吃痛,狂乱的就摇起来了头,跟吃了摇头完似得,也不敢吃我了,想把我给甩出去。
这下好像上了海盗船——不行,我别的还好,就是受不了这个晃荡,搞得我一阵头晕跟晕车似得,手底下瞬间也滑了一下。
卧槽,我本能就觉得不好——这货被我刺激的分泌了口腔粘液,我抓不住那个信子了!
果然,还没等我做好了迫降的准备,手上“哧溜”一下,我就被甩出去了。
我头皮一下就给麻了,这下可坏了,于是我就努力调整想着找好角度落下去,结果那货感觉出来我被甩走了,这叫一个兴奋,一道破风声冲着我就卷了过来——要跟拍苍蝇似得,把我拍到土墙上!
球,就算有狐狸丹,我他妈的也是血肉之躯,扛不住这个造啊!
这下算是踩了稀泥了……
正当我要认命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一下就把我给接住了,那巨大的尾巴擦过我头顶,重重的拍到墙上,发出了“哄”的一声闷响。
太让人后怕了,真打在了我身上,我特么立马就得成了香酥小黄鱼!
而这会儿,我鼻子灵,闻到了一股子细微的玉米粥香气——喝粥的不就是长手!
我反手就把他给抓住了:“你死哪儿去了?”
他很淡定的把我推开,听声音是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认识路,走反了。”
神他妈的走反了!
而正在这个时候,那个金花蟒带起来的破风声,以风雷之势,怒不可遏的冲着我们就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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