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
这么寻思着，我假意要上厕所，就绕到了会场的后面。
马洪波不想上厕所，所以没跟着，长手倒是跟过来了，低声说道：“你别轻举妄动。”
果然，我心里什么小九九，都瞒不过长手。
我只好把事情给他说了一遍：“我得问清楚，他到底来干啥的。”
长手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他不是凤凰牌楼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大堂后面，这里房间特别多，也看不出哪个房间是干什么用的，更看不出来“师叔”被押到什么地方去了，没成想一只手搭在了我肩膀上：“你不是来上厕所吗？我告诉你怎么走——天师府很大，可别走错了地方。”
原来左一航也跟过来了——这话，带着点威胁。
你是真心记挂你爸爸。
我没法子，话都说出去了，只好奔着厕所去了。
等进了厕所，长手站在门口等我，左一航倒是挨着我一起在小便器边拉开了拉链，趁着哗啦啦的水声，压低了声音就说道：“你跟凤凰牌楼，到底什么关系？”
“我没……”
“你不承认也没用。”左一航眼神一厉，说道：“第一次凤凰牌楼下了天师府的地下室，我们差点就抓住她了，可她却还是跑了，不就是你放跑的？第二次，监狱里面那个大汉，明里暗里，也在帮你，第三次，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飞殭拿住了你的时候，那个凤凰牌楼的根本不是为了劫持你，是为了救你。”
卧槽，真没想到，左一航这个水货能看的这么清楚，但我转念一想，就拿了主意，凤凰牌楼说，魔的出现，跟天师府其实有关系，左一航也是天师府的高层，他会不会知道点什么？
现在他拿不准我的来历，应该是有点忌惮我，倒是个打探消息的机会。
于是我就诈他：“我跟凤凰牌楼的关系嘛，嘿嘿，告诉你有什么好处？”
左一航的眼神亮了一下——他这种人，一张嘴能让我看到嗓子眼，现如今天师府跟凤凰牌楼势如水火，可凤凰牌楼是铁板一块，无从下手，我要真的跟凤凰牌楼有关系，他们就可以通过我，去挖掘凤凰牌楼的事情，进一步把他们一网打尽，这就立了大功了。
他立马说道：“李茂昌，你这种吃里扒外的行为，我不举报出去就不错了，你还想要什么好处？”
“举报出去，功劳均摊，就不是你自己的，”我说道：“要不，你就跟我做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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