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一些人正在废墟之上重修别院,却没见到青子,也没有宁圆宁缺两个丫头的踪影。
去问了那些人,大多是些普通的工人,一问三不知的。我怏怏地君山出来,回到敖家屋,正准备找个地方吃饭,就听有人在传说黄门正在遍寻名医,似乎是家里有人得了重病。
我一听,也不急于吃饭,就朝着黄门行了过去。如果我没弄错,黄闻两家应该也参合了玄女墓的事,怕是有人在那里受了重伤。
上门的时候,正好就遇见了宋叔,他耷拉着一条胳膊,额头上好大一个疤,脸色憔悴,一见我,当即大喜过望,忙拉了我进门。我问他的胳膊怎样,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是废了,就算治好了,也提不上劲。
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当时果然也进了墓中,黄闻两家子弟死伤无数,他们几人好歹是逃了出来,可是闻家二爷和黄蕾全都重伤,至今还昏迷不醒。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黄蕾的房间,走到门口时,就听里头隐约传来人声。就听宋叔笑了笑道:“有两位大夫在里头,医术高明的很。”
我听了,当即有些好奇起来,倒是想看看是什么医术高明的大夫。随着宋叔推门进去,就听一个声音道:“这药记得每天吃三次,不要吹风。”声音悦耳,细细柔柔,听来很是温婉。
我心头一跳,大眼望去,就见一个娇小玲珑的背影,正站在病床之前,跟黄门一个下人嘱咐着。这小姑娘肩头瘦削,穿了件短衫,将一头秀发全埋在帽子里,打扮得干净利落,跟个野小子似的。
她听到开门声,就回头望了一眼,霎时间就愣在了那里。
我盯着她瞧了几眼,随即笑了起来:“怎么,不认得人了?”
那小姑娘登时眼圈一红,扑过来一头扎进我怀中。我胸中生出一股暖意,转眼看去,就见房中还站着一人,正笑吟吟地盯着我瞧。
我一见她,心中登时一紧。
阿紫那小姑娘在怀里钻了一阵,这才仰起头来,双眼红通通的跟只兔子似的,脸颊上沾满泪珠,叫了一声:“陆哥哥。”随即不好意思地开始抹脸上的泪花。
我拍了拍她脑袋,转眼去看一旁的那个梳着高高发髻的女人。
就听那平姑姑笑道:“小景,你可总算是回来了,阿紫可是天天念着你。”
我笑了一声,道:“好久不见了。”
平姑姑低笑一声:“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