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也有主意呢。”金昭仪说,“花匠那难道没有紫藤,她要种,难道陛下还管这样的小事,她非要贵妃宫里的紫藤,就是为了要和贵妃连上关系。古话说,草木有灵,荣华宫原本叫紫藤宫,根本不是嫔妃住的地方,自陛下赐名,贵妃入住后,那处小景才变成如今如云如雾的盛景。”
“这人旺藤,藤旺人,怎么能轻易处理。”
“还有这样的说法?”田贵人惊了,“若能有贵妃宠爱的十分之一,我都愿意去荣华宫偷紫藤了。”
“胡闹。”金昭仪说,说笑完毕她突然叹气,“希望陛下早些回归后宫,能召我去伺候。”
相对后宫对陛下皇后突然亲热起来的紧张感,荣华宫里一片祥和,秦云颐甚至还有心情打捶丸,团圆意外的会玩,可以陪贵妃玩这个。
捶丸要算分,也要看角度,不是简单把球击进门就能赢,还有战略,把自己的球停在能成为对方障碍的地方也很重要,找到会玩的,秦云颐玩这个比玩马球还起劲。
“娘娘,善王妃来了。”
秦云颐把击棍交给旁人,指着场地说,“记住这个,明日里复盘接着今天的打。”
秦云颐从外面进来,善王妃起身行礼,“你今日来的倒是比平日早。”
善王妃面上有着迫不及待的八卦表情,但她还是忍住先说了几句场面话,“是我来的早,扰了娘娘的事。”
“瞎玩呢。”秦云颐说,“坐,瞧你这表情,向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其实说来不是一件好事。”善王妃叹了口气,“就是和我一同赐婚的,宁山伯府二房的女儿,许给了怀平郡王的那个姑娘。”
“她怎么了?”秦云颐问。
“昨日在马市惊了马,从马车里滚了出来,让一个马夫救了,抱着回宁山伯府的。”善王妃说。
“怎么会呢?”秦云颐微微惊讶,“就算是惊了马,下人呢?”
“下人去控制马,摔断了腿,同行的婢女都摔晕过去,就是她一个人躺在路边上,若不是那个马夫,她就一直躺在那。”善王妃说。
“怎么不多带几个人出去。”秦云颐说,“就是当时拿块布拦着她,再让人去宁山伯府报信都好过这样大庭广众下抱着进了宁山伯府。”
“可有摔着哪?”
“好像没听说摔着哪。”善王妃说,“我刚去给太后请安,太后让我进去了,看她那神情,像是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不过我去母妃那,母妃闲谈时跟我说起,说丽太妃今天可高兴了。”
“你想说什么?”秦云颐敏感的看向她。“噤声。”
“有些事自己知道就成了,别瞎想,别瞎说。”
善王妃乖乖闭上嘴巴,还做了一个拿针缝的姿势。
“调皮。”秦云颐被她逗笑。
发生在宫外的消息比宫里灵通,但下午的时候,消息传进宫,事态却严重的多,是承恩公夫人进宫说宁山伯府那个外孙女,得急症,去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很快旁人就知道,那位姑娘昨日在马市失了清白,今日在家中就上吊了。
太后气的拍桌,“她一个大小姐出府
第六十四章 疑窦-->>(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