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被人说胡搅蛮缠,卿啊,不如你来坐朕这个位置,朕来当御史,你来回我的问话?”
“喜怒嗔痴,人之百态,陛下有气言,也是正常。”薛清泰出列后说,“不过是陛下身份尊崇,一句话臣子们就乱了阵脚,陛下不要怪臣子们惊慌失措,实在也是心系陛下。”
齐枞汶在龙椅上叹气,“朕对你们不好吗,你们怎么就不肯让朕舒心些呢?”
“朕登基以来,为君刻薄寡恩?对朝政不勤勉?还是后宫生活奢靡不堪?”
“朕没想过自比尧舜,明君不明君的,自己说了不算,得他人评说,但朕自认为,朕还是个称职的皇帝,还是个有人情味的皇帝。”
“你们。”齐枞汶手点着下面的人头说,“你们尤不知足啊,就想着朕是你们手上的傀儡,事事都听你们的才好。”
赵宏安出列,“若不是陛下对贵妃荣宠太过,老臣等也不会这么敏感,也不会急着要陛下给二皇子一个名分。”
“丽贵妃之乱尤在眼前,陛下,陛下千万莫要重蹈覆辙。”
“说到丽贵妃之乱,朕其实也想问你们,是不是你们都认为这错在先帝宠爱丽贵妃那,你们就一点都没错?”齐枞汶问,“当时朕还年幼,但也记得,当年太子之争,也争了许久,朕那苦命的太子长兄,生母位分低,皇后为了争太子,就说要抱养他,最后,虽然先帝拗不过你们,还是立了长兄为太子,但是皇后自此不在冷宫,胜似冷宫,太子生母一场急病没了,太子落在东宫,外无舅家可帮扶,内无慈母可相依,战战兢兢活到二十来岁,最后还是落了个谋逆的罪名,死了。”
“相反,先帝认为亏欠丽贵妃母子,对他们更是加倍的好,朕寻思着,朕那三哥五哥一开始也没那么坏,那么娇纵,那么不可一世,那么胆大包天,到最后他们是真谋逆啊。”
“若不是被爱子伤了心,父皇也不会那么早去了。”齐枞汶伤心的说。
“你说说,你们当初要是顺着父皇,就立三皇子为太子又怎么样?太子少傅,东宫僚属,不都还是得从你们中间选吗,好生的教导他,未必不会是个好太子,何至于到最后,落得这样两败俱伤的后果。”
“陛下。”
“太子关乎国本,是礼法,是教度,自然是有迹可循,有矩可尊,若是都依着陛下的喜好来,那礼法规矩,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这天下臣民还要教化吗?从陛下这,根子就乱了。”
礼部尚书出列说。
“尚书不要危言耸听,这天下死了多少个太子,可是都动摇国本了?这不嫡不长继位的,就在你跟前坐着呢。”齐枞汶说。
“其实朕根本就不想讨论太子的问题。”齐枞汶摆手阻止想要发言的人,这事涉礼法,那是讨论个天昏地暗都讨论不出个结果,实际上多有因时度势的灵活处理,但面对陛下,那非得扯出个伟光正来。
“朕还年轻,讨论太子,像是要盼着朕死。”
“皇子们也还年幼,是个什么资质也看不出来,朕也不想,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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