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来了,可不是大喜事吗。
韩兴提议说,“那娘娘有身孕了可不能在报恩寺里住着。”
齐枞汶点头,“不过这个话不能朕先说,毕竟太后现在还没好。”
“你去告诉皇后贵妃有孕的消息,让内司调派有经验的嬷嬷去报恩寺伺候贵妃。”
“对了,太医也去一个,就在报恩寺住下了。”齐枞汶说,“你今天找的哪个太医去的报恩寺?”
贵妃一直跟他用的是一个御医,但是刘御医方才从他这出去,肯定不是他。
“是袁太医,从进太医院起就是刘御医带着的,平常贵妃平安脉都是他去请的。”韩兴说。
“是叫袁赫是吗?”齐枞汶想了一下说,“朕当年昏倒,也是他先发现的病因?”
“是他呢。”韩兴点头说。
齐枞汶点头,“那就还是让他去报恩寺待着。”
“对了,让刘御医也跟着去一趟,然后来回禀朕,这样朕还是能放心些。”
“是。”
“孕妇要吃的补品啊,七七八八的让内司一并带过去。”
“若报恩寺有什么缺的,尽管让人到宫里来取。”齐枞汶说。
“是。”韩兴说,他小心的询问,“陛下这么高兴,不亲自去报恩寺看看?”
“先前陛下怕落人口舌还特意变装去的,这下贵妃有了身孕,陛下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去了,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韩兴一话反而提醒了齐枞汶,今日在报恩寺的不欢而别,他兴奋的头脑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韩兴也是无辜,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陛下就换了脸色,他小心翼翼的说,“那陛下没别的吩咐,小的就先下去把事办了。”
溜之大吉。
齐枞汶想到今日秦云颐和他说话的神态,内容,整个人都不舒服了,头又隐隐的作疼,他扶着头坐下。
就算秦云颐有孕他开心,也不意味着他的生气伤心就都消失了,他当然不相信秦云颐现在会和常云初有点什么,但是当初有没有些少年慕艾,他不能确定。就为着他们那一丝可能两情相悦,他还是嫉妒。尤其是秦云颐今天很不像她,倒像是故意激怒他似的,她想干什么?难道是为了掩护常云初,让他不要去追究他?
盛怒下说要治常云初的罪,但是仔细想想,哪里有由头?难道要他昭告天下,是因为常云初密会贵妃?他还没有往自己脑袋上戴绿帽子的习惯。
还有常云初,云儿肯定是没有什么想法的,但是他主动来找云儿,是为了什么?他难道还旧情难忘?
“来人啊。”齐枞汶想到这就坐不住了,扬声说,“把韦胡叫来。”
等韦胡来了,齐枞汶让他去查查常云初,“重点是查他的男女关系,从小到大。”
“此事不要声张,你一个人去办,偷偷的查了偷偷的来回朕,明白了吗?”
韦胡应是,虽然有些奇怪陛下为什么这么关心一个臣下的感情生活,但是做他这个位置的,早就明白,凡事不要瞎琢磨,上面让怎么做,照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