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消失了,孟尝英压根就没见到陛下,回去后和人交谈,“陛下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我明天要说什么?”
“陛下自然要派人去查,周信估计是回去把人带上京来。”
“这几日你在朝上暂时不要说什么,不过可以和其他大人去聊聊,陛下如果要轻轻放过这个逆犯之子,就是要给秦家平反,为何这个时候要给秦家平凡,就是为了贵妃的肚子铺路呢。”
“当初陛下突然发病,几乎要马上就要立太子,但是陛下先给皇后送了个养子,现在却是不着急了。”
“陛下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广平侯一直在联合人要上书,让陛下早立太子,我会帮他们推一把。”
“之后你就随机应变,总之,要咬死陛下为爱昏头,秦家是先帝亲判的逆犯,陛下若要给秦家谋反,天下不公。”
“那如果陛下执意呢?”孟尝英说。
“陛下执意才是我们的目的。”一直在和孟尝英对话的竟然是个穿管家服的男人,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等到陛下执意要给秦家平反时,坊间就会流传,当年太子谋逆案,三王谋逆案都是陛下所为。”
“等到舆论起来,咱们能做的事就多了。”
唐肃作为陛下的心腹,是除陛下外第一个知道他心思的人,压力很大,连着好些天都辗转难眠,夫人见他忧心就说,“现在八字都没有一撇,老爷这么担心干什么?陛下的事,陛下能处理好的。”
“你懂什么,这事,陛下要办好,难呀。”
“要我说,陛下要有心,早就该给秦家平反,等到贵妃要生了才想到要来平反,急急忙忙仓仓促促的。”
“你就这么认定,秦家有反可平吗?”
“这事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夫人说,“先帝不喜太子,偏偏朝臣们要拱卫礼法,这其中秦大人官职高又素有美名,他站在太子这边,成了名头最大的太子党,有人要害太子,就必要把秦大人绊倒。”
“先帝是顺手推舟,三王谋逆时,先帝不是也曾说过,三王谋害忠良,这个忠良不是秦大人又是谁。”
“只是先帝到底还是偏爱三王,最后定罪之时都没有把这件事公布于众。”
“最是无情帝王家呀。”
唐肃听了她这话突然想到,与其在这里担心有人会在坊间散播流言,对陛下不利,为何不早些把引导的话说出去,等大家先入为主的认为秦家确实是冤枉的,那陛下平反就是众望所归。
他一拍大腿,就这么办。“多谢夫人。”
夫人一头雾水,谢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