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不愿,故意装作仍然沉迷在酒的醉汉,暗地里却一直在等待机会离开北疆。”
“这次霍家的人上京的充满,,召集了很多商队,我趁机混进了霍家的商队,然后才到了京城。
“霍家吗?”怜嫔眯起了眼睛。“你确定霍家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他们肯定不知道。”哈克说,“我顶替了一个叫钱三串的人,他们都以为我就是钱三串。”
“要说是当年,还能查出我们之间的蛛丝马迹,过了这么些年,就连族里的人都不相信我们曾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又何况外人呢?”
“你太天真了。”怜嫔摇头说,“霍家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车队里多了一个外人。”
“族长既然希望你沉迷喝酒,自然也是不希望你出去惹事。你从北疆离开,这么久都不曾让族人找到,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替你转圆,怎么可能呢?”
哈克看着她,“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怜嫔说,“你枉自称爱我,如今却成了别人手中对付我的一把刀。”
哈克摇头。
怜嫔笑,“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中原人对失贞的女子极为苛刻,你我儿时还曾讨论过,你进京来找我,不管是见面也好,还是带我走也好,只要被露出一点风声,我就死无葬身之地。”
哈克不在摇头,而是悲悯怜爱的看着她,“皇帝陛下虽然好,但是他的女人太多太多了,他不能给你唯一的爱,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不要骗自己,我知道,这不是你想要的。”
怜嫔一直站的离哈克远远的,如今却慢慢走近,走近,近到呼吸都能彼此感触到,这是他们曾经最喜欢的姿势,黏在一起。
“你不想活了对不对?”阿丽莎轻声说道。她曾经设想了许多,但是在今天看到哈克的那一刻,她就明白哈克进京的意义,他真正的意义,“这么多年的荒废,你已经走不出来了,但是让你死你又不甘心,你想来见我最后一面,最好能带着我一起死,这样黄泉路上,还是投胎转世,我们又能在一起了是不是?”
哈克颤抖着摸着她的头发,“我爱你呀,只有我最爱你了。”
“可是我不爱你了。”怜嫔轻声说,斗篷遮住了她的动作,谁也不知道,她手中的利刃已经扎进了哈克的腹部,哈克先是蹙眉表示疼痛,随后就是释然的微笑。
“怜嫔冷静的说道,“对于我而言,你是个隐患,只有你死,我才能彻底的高枕无忧。”
“你既然爱我,就去死吧。”
“好。”哈克说,他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坚定,紧紧的搂住了阿丽莎。
怜嫔被人紧紧拥在怀里,感觉火热的体温慢慢的变冷,她扬着头笑男人就是如此愚蠢,却不知道她脸上此刻也流着属于阿丽莎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