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陛下信任,哭的像个小孩似的,我说只要他诚心改过,陛下还是会给他几乎的。”善王说,“别的不说,等孩子长大了,不至于为老子觉得羞愧,这就是我们做爹的一点担当。”
“你做的很好。”齐枞汶说,“让你来管宗亲,没错。”
善王只笑说自己做的还不够,等用完了膳,扯完了闲篇,齐枞汶才和善王说正事,“朕依稀听说怀平郡王在朝中民间,都很有名望,是有这么回事吗?”
善王停顿一下,这个问题比较敏感,“怎么说呢,当初怀平郡王一系受宠时的盛状,陛下比臣弟年长,看的更多,记的更深,后来那庶人被圈禁,怀平郡王得先帝开恩,不受父累,自己开府居住,那时也只是个小娃娃,后来一直低调平静,除了成亲时闹出点动静外,旁的也没有。”
“他到了能上朝的年纪,也没说主动要求上朝,参与政事,照臣弟的感觉,他其实对自己身份还是很有认识,对有些事情是很避嫌的。”
“诺,你这个样子,不就是很欣赏他吗?”齐枞汶说,“俊美,聪颖,还能屈能伸,是个人物啊。”
“这原先看着是挺好一人。”善王有些犹豫的说,他总不能说一个小辈的坏话,这成什么了。“这样的父伯住在后府,老实便也就算了,偏偏不老实,不老实也没事,毕竟还是圈禁,出不来,怀平只要压得住,这些事也不至于传到外头来。偏偏怀平压不住。他是小辈,压不住也能想,偏偏有些事就处理的模拟两可。”
“让人疑惑他到底是压不住,还是不想去压。”善王说,“那两人当年犯上可是板上钉钉,没有冤枉,如今怀平却像是他们是受了委屈要尽量弥补一般的纵容,这可怎么行。”
“他们无非就是要享受,要女人。”齐枞汶皱眉说,“这些年一个一个的往外生,难道他们还想给这些人一个身份不成。”
“正是。”善王拍大腿说,“怀平准备把他们先让外头的人领养,然后全部认作干弟弟回来。”
“还要让他们各自成家。”
“他怀平郡王出面跟人结亲,旁人自然要想的多些,这里头不是单纯的事。”善王说,“我正想着什么时候去问问他。”
“也不用什么时候,就今明两天吧。”齐枞汶说,“顺道看看那两个人的状况,如今他们整的是满城风雨吗,他们还记得他们在圈禁吗?是不是要让朕再把他们关回老地方去,才会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