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圈禁?”
“陛下的心思着实有些难以琢磨。”要说是被太贵人下毒,那陛下怎么还对太贵人的孩子这么优容。
”你确定他没有招出我们来?“广平侯问。
”要真说出来,他还能出来?“夏伯侯说,”我看他还能出宫办事,应该是没事。“
“太贵人当年深得先帝宠爱,无论是朝堂后宫都是翻云覆雨,说一不二,如果说真是她下的毒,也不是不可能。"广平侯说,“韩海利可还说了其他有用的事吗?”
“说了。”夏伯侯思及还有些恨恨,“他说陛下根本不想从二皇子和七皇子之间决出太子,陛下真心想立只有八皇子。”
“我们江家有什么对不住的陛下的,陛下要这么对我们,我们和贵妃这么些年来明争暗斗,若真让她的儿子成了太子,还有咱们的活路吗?”
广平侯静默了许久,再说话时嗓音都有些嘶哑,“此前你我虽有如此猜想,但是陛下行动仿佛,总不能判断真切,如今算是知道了,以后咱们也好想法子应对。”
“当年先帝尚不能随心立三王为太子,陛下心性远不如先帝狠绝,自然也是不能如意的。”
“八皇子想当太子,也看他有没有那个命。”
夏伯侯传来的消息倒是让广平侯想到解皇后传言的法子,他让人去传,什么人能气到这么多天都卧床不起,陛下那会根本不是被人气着,也不是生病,是被人下了毒。
对陛下身体的担忧盖过了其他的八卦,人人都在揣测,陛下中毒,是谁下的手。说谁的都有,甚至还有人猜贵妃的,仗着肚子里有货,想要毒害陛下,然后把陛下变成傀儡,拱自己的孩子上位。
“外头谣言纷纷,陛下当真不管?”秦云颐用银勺子舀着香灰,一边问斜卧在一旁逗弄八皇子的齐枞汶,“越说越离谱。”
“都是假的,何必介意。”齐枞汶倒是笑着,“那贤妃和皇后不也被说,想要毒害朕,拱立自己的儿子上位,她们还有朝臣支持,岂不是都比你来的可信,她们都不曾来跟朕惶急认错,你倒是先生气了。”
“我就生气。”秦云颐说,“怎么能说我要害陛下呢?”
“这世上,陛下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会为了任何人去伤害陛下。”秦云颐说的认真。
齐枞汶拍拍身边的榻,让她坐过来,他手环着她的肩,让她靠向自己,一边是心爱的人,一边是心爱的儿子咿咿呀呀,齐枞汶喟叹一声,“朕此生再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