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都不眼睛说,你真的不曾将王妃气到吐血。”
“岳父。”怀平郡王无奈的说,“你从哪听传的消息,就算不怀疑真假,好歹也问询一下再来禀告陛下,陛下日理万机,怎能为这些事分神。”
“我就一个宝贝女儿,眼看都要被你气死了,我现在不来找陛下,就晚了。”随侯怒道,“我宁愿陛下怪责,也不愿白发人送黑发人,徒增遗憾。”
“随侯,随侯,稍安勿躁,不是说好朕来问吗。”齐枞汶说。
他看向怀平,“你既然不说,我就找别人来说。”
他让人进来,内侍监跪倒回话,“小的去王妃院子时,里外都有把守,说是为了王妃静养,任何人不得进出,等进了内室,王妃还在昏迷中,太医倒是在,说王妃是急怒攻心,血不归经,等服下药就好了,只是怒极伤身,王妃再这么来几次,怕是寿年有碍。”
“好啊,若不是我女儿的婢子机灵,只怕她今日这口血是白吐了。”随侯气道,“难怪郡王能理直气壮的说没有,原来你存着就不叫人知道的打算。”
“王妃被扶进去后,我也被她身边的人隔绝在外,但是太医还是我请的,我也不是存心,谁知道她就吐血了。”
“她生了留儿后身体一直不好,我也不知道她是新疾还是旧患。”
“好啊,好一张利嘴。”随侯感叹道,“大家都想错了,怀平郡王这睁眼说瞎话的水平可真是高啊,合着都是我女儿的错,她不该给吐血,不该给你生留儿。”
“岳父,何必如此曲解。”怀平郡王说,“当初成亲的时候,我们两方都有不满意处,但是这么多年不是都磨合好了吗?岳父如何还是看不惯我。”
“你们要自己解决就出去吵,要想朕来解决,就都闭嘴,朕还没问完话呢。”齐枞汶不悦的说,难道是他想要在这里听他们岳郎二人讲笑话?难道他不想回去抱着贵妃亲香?
“你继续说。”齐枞汶问跪着的小内侍说。
“事情的起因是郡王的姨娘曾经管过郡王府的家事,现在无以为继了就想让王妃来管。王妃管家,天经地义,王妃重掌公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对账,这下发现了不少问题。”
“这下人被发卖责罚了不少,轮到姨娘的时候,郡王回来了,护着姨娘不说,言辞过激,王妃就被气吐血了。”
“那姨娘是真有亏空,还是王妃蓄意报复?”齐枞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