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前,这不是就在胁逼陛下吗?陛下要对娘娘有耐心,还会说些软话把事情圆了,但是陛下连过问都不曾,就直接把娘娘的总管太监给拿下,只怕也不会给娘娘台阶下。
娘娘最后只能自取其辱。
宫人由皇后的前程想到自己的下场,劝说的语气更加的诚恳,“不管马其良犯了什么错,陛下不问娘娘就把人拿走,是陛下理亏,但是娘娘你如今这样跪在天清宫门前,陛下,陛下恐怕就想不起他的失礼之处了。”
“陛下的心全偏在她那,本宫做什么都是错,何必还要在意他,本宫只管自己痛快。”皇后气道,“陛下宠妾灭妻也不是头一会了,索性本宫做大点,遂了他的心意。”
“只看他的心肝宝贝来做这个皇后,会不会得他的喜欢。”
宫人见她越说越夸张,急得要哭了,“娘娘就算为了七皇子,也不可意气用事啊。”
皇后不听劝,就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地板的凉气一丝丝透过衣服渗透到骨头里,她只凭着一股心火在这里撑着。
齐枞汶还没下朝就听说了皇后脱冠跪在天清宫门外,觉得腻烦的很,他挥手让退朝,却点了善王,广平侯,还有丞相们留下。
“后宫昨日出了一件丑事,连夜叫人查了,诸位爱卿和朕一同来听听。”齐枞汶说。
韦胡进殿来,想要呈上口供,齐枞汶摆手,“你直接说吧,让在座的大人也听听。”
韦胡似有些为难。
齐枞汶说,“大胆说,无妨,既然皇后都不怕,朕怕什么。”
广平侯眉头一挑,什么事和娘娘有关?
韦胡只能从头说起,“昨夜巡夜的宫将抓到一个宵小,带着财物想要出宫,抓到后审问,得知他是为了地泰宫总管太监马其良运送财物。”
“连夜抓审马其良,他对其偷盗,索贿财物的行为供认不讳,在他住所及宫外住所中共搜索出黄金三千两,白银万两,宫造首饰古董共计两百余件。”
齐枞汶停了好一会,才冷笑说道,“看来在当太监,可比当官厉害的多,这么多钱,老实当官一辈子也得不了这么多。”
广平侯出列,“马其良自娘娘嫁入王府后就在身边伺候,娘娘是念旧的人,这么些年对他多有优容,没想到他越老越糊涂,竟然贪心至此,犯下如此大错,请陛下严惩,以儆效尤。”
“他贪墨的这些钱,就是剥皮充草都不为过。”齐枞汶说,“广平侯明理,让朕心里宽慰些,既如此,还请你去天清宫劝劝皇后,她为了这么一个贪心蠢坏的奴才,正在天清宫外跪着呢。”
广平侯头垂的更低,“皇后娘娘只是太过心慈,顾念旧情。”
“广平侯认为,只是在地泰宫偷盗,索贿,马其良能攒下这么多钱?”齐枞汶说,“朕其实无意废后,但是朕感觉,皇后对当皇后已经越来越不耐烦。”
座下众人俱不敢吭声。
“广平侯多去劝劝,朕还是想给皇后体面的,叫她不要总是挑战朕的底线。”齐枞汶说,“反正朕说什么,她是不会听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劝说-->>(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