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陛下如何会同意。
“公主恨皇后,对江家也是关系淡淡,你看她出宫这么久,可曾去过江家?江家派人来接了一次就不再接,可见江家对这个公主也不怎么上心。”佑安长公主说,“如此,陛下就一定会为公主选一个高门大户的驸马,陛下疼爱女儿,是绝对不会让公主委屈了。”
“如此我的乖孙,身份尊贵,家世简单,只要公主愿意,就是陛下最好的选择。”佑安说,“也许真的是天赐的缘分也不一定。”
“可不是缘分天注定。”嬷嬷说,“小公爷知道殿下想要给他择妻,偷偷换了殿下给小姑娘准备的荷包,结果这个荷包恰恰是被公主选中了。”
佑安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我看丽嘉最近也长了点,可见是在宫里没养好,嘱咐厨房一定要多多给公主准备好吃的,一定把身体养好了。”
突然被册封为皇贵妃,皇后也再一次被禁足,这次也许没那么容易出来,但是秦云颐还是不开心,大妞已经安全回家,除了有点受惊,没有旁的大碍,袁大夫开了几幅安胎药再卧床几日便好。
秦云颐赏赐了许多安胎的好物。
她对齐枞汶说,“陛下不要觉得侥幸,若是大妞真的因为我这胎有什么意外,陛下以为我还能安心的孕育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们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要担负人命,陛下你舍得吗?”
“朕当然不舍得。”齐枞汶说,“不过当初袁大夫被广平侯的人掳走,就应该告诉朕,这样朕就会有准备,不会发生袁大妞后来的事。”
“还是我的不是了?”秦云颐瞪圆了眼睛,“那时候妙平还被人设计,我一生与人为善,旁人又是怎么对我的?”
“没有说是你的不是。”齐枞汶忙安抚她,“都是皇后的错,朕已经将她禁足,这次一定不轻易让她出来。”
秦云颐上来,又翻起齐枞汶之前因为丽嘉不信任她的事,说到底皇后对付她早有预兆,而枕边人的不信任才让她伤心。
说着说着又哭了,最后哭累了才让齐枞汶哄睡着。
刘御医告诉他,娘娘怀这胎接连出事,情绪不稳,患得患失,陛下要早做准备。
“都是朕太粗心,才让她怀着孕还受了委屈,朕不是怕她耍小脾气,只是心疼她总哭,这哭坏了眼睛可如何是好。”
“陛下尽量让贵妃保持心情愉快就可以了。”刘御医说,哭多了多喝水就是,没有什么大碍,贵妃控制不了自己,哭出来还是好事,但是看着陛下一脸心疼,刘御医话锋一转说,”微臣开一点润眼的药,陛下在娘娘睡着后抹在眼睛周围,权做保养了。”
自那日朝上陛下公开禁足皇后,广平侯就像老了十余岁,夏伯侯忿忿不平,“难道大哥就忍下了?”
“当初若不是我们江家鼎力相助,陛下一个母家不显的皇子如何在朝上如鱼得水,垂直而上,如今却是要过河拆桥,这般下皇后和江家的脸面。”
“我看陛下就是铁了心要立秦云颐生的那个小兔崽子,这都是为了他铺路呢。”
夏伯侯絮叨了一大堆,“大哥,大哥你听见我说话没?”
“你别吵,我缕缕。”广平侯说,“陛下已经在警告我们了,接下来怎么做,真的要好好谋划。”
他们这一派,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一个业已长成的皇子,现在一个奶娃娃,做什么都不能太能有底气。
还需要蛰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