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护士的胸牌,只见上面写着“吕艳秋”二字,他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心里已经打定了一个主意,吕艳秋,这个可怜的女孩,还捂着胸口疼得说不出话来。
我摸了摸发疼的头顶,感觉头顶的针可以拆线了,等下帮我拆线的,就是那位叫吕艳秋的护士。
吕艳秋捂着胸口,两只眼睛里全是泪花,她走进我的病房,想是刚哭过的样子,我看了,惊问到:“护士小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吕艳秋深吸一口气,摇头淡淡地说,经过刚才那件事情,她看见男人就害怕,她不想过多的跟男人讲话。
我吃了一个冷脸,也是无奈,摊了摊手,对吕艳秋说:“看你今天心情不好,等下替我拆线时能不能温柔一点,我怕疼。”
“你怕疼难道我就不怕了吗,你们这些可恶的男人,简直就是畜生。”吕艳秋突然破口大骂起来,在我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把我骂懵了。
我张着嘴巴,呆在了病床上,无语了,自己什么时候变成畜生了,这是哪跟哪呀?
我对吕艳秋说:“护士小姐姐,你下手能不能轻点,我看你今天心情不好,可不能带着情绪工作啊!”
我这口气完全是在祈求,但是我越求吕艳秋脸越黑,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放心吧帅哥,拆线没那么疼,肯定不会疼过你受伤的时候。”
她话说完,已经剪断了线头,手捏钳子,刷刷刷的开始在我头皮上抽起了线来,她手速快得令人难以想象,但我也疼得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吕艳秋把我头上的线抽完,一个大男人眼里已是泪花闪闪:“果然没出血,但是却要命啊!”
我抹了一把从头顶疼出来的细汗,整个人都不好了,吕艳秋看着我被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觉得还挺满意似的。
她对我说:“要命就对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护士小姐姐,你这是成心的吗?”我哭丧着脸,感觉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吕艳秋冷哼一声:“对,我就是成心的,对付你们这些坏男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她说完话狠狠把盘子里的线头剪断了,看得我背一凉,不敢说话了,吕艳秋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出门。
这时莫尘从外面提了一大堆水果走了进来,看到我和护士两人的眼神有点奇怪,便酸溜溜地问:“哟,伤还没好就想着撩护士姐姐了,你这贼性难改吗?”
“你想错了。”
我见莫尘走进来,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看见了家人,立马撇着嘴跟莫尘诉苦:“这个护士姐姐今天吃了*了你知道吗?”
“怎么了,你被你的护士姐姐打屁股还是揪耳朵了?”莫尘白了我一眼,开始削苹果。
我说:“她刚才给我拆线时往死里搞,就像我是她仇人一样,疼死我了你知道不?”
“活该。”莫尘用苹果塞住了我的嘴巴,气呼呼地说,好像我把她也得罪了一样,看她这生气的样子,还恢复得不错嘛,有力气生气了。
我这是有苦说不出啊,被护士莫名其妙骂一顿不说,还得罪了警花,可是怎么得罪的自己也不知道啊,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
可这话刚完,我母亲和萧紫晴一起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