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灌入的真气很快溢出经脉,撑爆血肉,**涌喷的鲜血,淋洒的一地枫叶更见艳红。
“你怎么又这样!”得知他来后园的沐琳快步奔近,几乎扑般伏倒,云鬓雾鬟式样的乌亮长铺散一地,几缕被血污沾染。连点数处**道止住血流,又亲自替他将伤口包扎。看她一脸急恼,席撒禁不住轻声失笑。“这不是折磨自己,一身轻功当年练的不易,如果不时常灌注内力进去,他日有幸复原,腿上功夫也会废去。”
沐琳费力的拖抱他坐回木椅,也不理会间的殷红。席撒微笑道谢。“不是要商议援助徐离部落事宜么?”“就知道你故意挑这种时候避开我。”明眸流盼,席撒很爱看她,又大又明亮的眸光中平日就有股清冷的恨,煞气浓重,每到情绪激烈时,就越浓烈。他早听人说这样的女子美的最特别,见过沐琳除去护面的庐山真面目后,才深信不疑。
“一个月来总见你梳云鬓雾鬟式,为何如此偏爱?”沐琳推他在园中走动,将侍女送来的长袍替他披上,眸子中里那股清冷的怒恨越渐浓烈。“纪念母亲,她为我而死的。”
席撒不再提。他已知道沐琳身世,她的确是翼国先王之女,但她的母亲也是先王之女。她从出生起就注定不能生活在阳光下,转机从她长大开始,容貌几乎便是生母的印刻,在真正的沐琳女王身亡后,她顶替了这个名字。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身亡的翼国二公主,但她的过去本也如原本的沐琳一般不敢示人。王位争夺的开始就注定其中必有一个要死,若被人知道这些丑事,谁都无法成为胜利。沐琳并不喜欢提起这些,所以会对他说,也许只因为得知他半身残废后愧疚夹杂感激的一时冲动。
“席撒,朝中宰相昔日与撒拉寨王曾有交情,若他……”“绝不可能找她,否则必死无疑。”沐琳心有不甘,最初本想往不离城求助罂粟不离,奈何席撒坚决不肯,说绝不能欠那女人人情,否则必成其傀儡再不能脱身。偏偏西妃音讯全无,也许早回到血腥族之地,根本不能寻到,唯一希望只剩下强盗联盟的撒拉寨王,也只剩她身具治愈术神通。
偏偏席撒仍说不能。她不明白他为何坚持,却能想象他的痛苦。如同一个高明的医,明明拥有治愈自己的能力,偏偏因为伤重不能,只能等待另一个医的出现。
“也许有一天被毒箭创伤的经脉会愈合,倒是便能自行救助。再说现在并不难过,每天都有你这样美丽的女人陪伴身旁……“沐琳不止一次听他油嘴滑舌,早不似当初那么气急败坏又或失望,但也没有像今天般追究计较。”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