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打我,忙着打架杀人跑忘了。“众人相对愕然,艳阳天连骂他的话都懒得多说,道声‘去找’。领先出了山顶洞**,问起席撒出事详细,阿呆直言不讳。
“三个人打头领,我帮忙,一斧子砍过去,打死两个,把头领也震进地洞了啊。“
……
夜风阵阵,寒意冷人。席撒全身知觉已经麻木,他料想不到阿呆的遭遇,始终不见他领艳阳天寻来救助,心里早猜测无数理由。到最后,再也不能想。内伤处处的身躯让经脉内力流动受阻,震动导致大脑震荡受创,加上痛楚的刺激,让他精神无论如何不能集中一处,妖法自然也不能施展。
他不知道僵硬的手臂还能支撑多久,无论如何又必须支持下去。倘若摔落,不死真是奇迹。衰弱的身躯渐渐背逆他意志期望,麻木的手臂开始颤抖,酸痛的感觉折磨他几乎宁可摔死也不愿继续忍受。
席撒知道这样绝无法坚持多久,慢慢沉静心境,尽力调和所能运转的内力阳气,痛楚稍减时,思虑也变的沉静。便如过去许多次被撒拉处罚吊在崖外那般,空寂一切思维感受,如坐禅般抹杀自我存在感知,痛苦,感受也就不存在。
终于入定后,他整个人再无生气,仿佛雕像般连呼吸都已停止。无论夜风吹过,又或足虫爬过,始终纹丝不动。就好似,从崖坡形成开始,他就这样姿势吊悬,当然也就如同崖坡般,还会安静的存在下去。
夜幕渐渐褪去,晨曦的白光渐渐照亮天地。席撒的心神渐渐回复知觉,侧耳倾听一阵,仍不闻寻找自己的动静,又二度陷入沉寂。至午时,老天忽然变脸,滚滚阴云遮去笑颜,冷森森的寒风呼呼吹起,卷的席撒背后披风甩摆飘起。紧接着又是大雨连绵,将大地洗涤一新。
许多泥尘流落陡坡,席撒匕插进的那快岩石现出几行清晰字迹。黑夜来临时分,席撒再度醒转,侧耳倾听半响,仍无动静,正待陷入死寂状态,一束闪电划破天地,照亮他面前石碑上印刻的字迹。
‘看天下苍生千百年轮回中苦
观人间悲欢思古今万物归空
人生在世百十年已然化虚
魔道孤远万千世永无归期‘
――清水蓝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