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说什么都可,但我陈善道为人如何,联盟兄弟人尽皆知。这女人卑鄙无耻,勾结敌人,背叛兄弟,我本气恨不过,想要杀她泄愤。既然如此,也只能放过,北撒何必捏造罪名?以为本盟弟兄都没长眼睛,都不懂分辨是非么?“
席撒暗中佩服,脸上却不表露,着凌上水去将李烟雨扶近过来。淡淡道“陈善道,本王欠你恩情,从此一笔勾销。你就带上仍旧愿意与你为伍的联盟兄弟离开边南吧,从今以后,只当不曾相识,若再行危害之事,绝不再饶!“
陈善道当即招呼钱破与联盟弟兄要走,其中大半都愿继续跟随,留下那些,都是长年效命于李烟雨的。“本王只说饶你性命!可没说过饶钱破性命。”陈善道一众人纷纷怒然转身,有激愤察觉被骗,甚至喝骂出声。
崖上顿时有箭飞落,当场射死那些出言不逊之人。“本王放过你陈善道,一为偿还恩情,二为不负李烟雨所期。至于钱破,一对本王无恩,二为谋害本王主犯,如何能饶?若不留下钱破,今日休想走脱一人!”
席撒微笑注视着陈善道那张白的脸。这是个有趣的场面。陈善道倘若放弃钱破,就算留得活命,手下一干弟兄也必然舍弃他而去,再不会信任他素来表现的仁义;他若决意与钱破共生死,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也并非他席撒说话不算,不念恩情,场中联盟部落传开出去,人们不会认为他做的过份,甚至会说,北撒当真仁义。
“大哥!别管我,你快带兄弟们走,日后替我报仇就是了!”那钱破到是义气,神色无畏,紧抓的巨枪没有一丝颤抖,凛然面对席撒注视,豪不退避。他越显得似个人物,席撒要杀他的心也就坚定。
陈善道活着离开的条件必须是再没有钱破相助,过去得人心的高大形象尽毁。若不然,终是隐患。
“诸位兄弟都走吧。我陈善道与钱破金兰结义,誓同生死,今日一切都毁在李烟雨那贱女人手上,只能怪过去不听钱兄弟劝阻,太过信任她。今日宁可葬身此地,也绝不会独自逃生!”
他做出了决定,席撒很高兴是这样的结果,于是他也做出决定。
“既然如此,休怪本王无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