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好摸摸我,仔仔细细的摸摸……”
上水看着王后那张情的脸,心头一阵厌烦更甚,不由想起那些以为永远告别的过去,身心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回荡,诉说着她不愿想,不愿承认,更不甘心承认的事实。
‘你这具肮脏的身躯唯一能做的只有肮脏无耻的事情,武功低微,偶尔展现的功绩也大多微不足道,边南平川城的只是刹那。哪怕多年后武有所称,若干年内只是北撒龙骑中最没有用的一个……这时候你还能做什么?
还能为北撒族做什么?只能做这些,其它人都不会做,不屑做的肮脏勾当……这是你的命运,无法改变,注定要来到这里,继续做这种肮脏无耻的事情,唯一能做好的事情……’
王后脱光了衣袍,在她怀里扭动身躯,肌肤上满是尚未消尽的鞭痕,嘴里呻吟着,*迷蒙了眼眸。“我想你,好想你……担心你的安危,每每经过那群贱女人苟且肮脏之地听着她们的呻吟时,又想你快些回来爱我……”
上水忽然暴起,一把抓住王后长提起,‘啪啪啪啪’四记耳光,抽的王后口鼻溢血。“你也是个贱人!拿鞭子来……”
夜过两更,王后带着满身红痕,筋疲力尽的沉睡,又或许的昏迷。侍女都回房歇息,守夜的在寝室外待命,上水松开皮鞭,静静卷缩在床榻边缘,埋头臂弯,无声抽泣。她不喜欢这样,原本的她是为远离这些肮脏而鼓起勇气加入北撒族军。
然而没有人让她这样,唯恐无所价值的她自请命这份差事,无人逼迫,她甚至相信,倘若此刻对席撒说明原委,他一定愿意设法让她避开这些事情。上水如此相信,却又因此更觉得不能坏了计划,关乎北撒族西南起步的重要计划。
这无声的沉重哀伤,不知觉持续到天亮,上水意识稍稍回转,便觉全身冷冻如冰。她病倒了,王后因此更不肯离开,总自责说,是她害的。上水毫不感动,只对这女人感到厌烦,宁可被不知情的席撒折磨,也不想面对她片刻。
但席撒得知夏妃病倒,仅仅来过一次,不是探病,而是不顾她病重疲惫的套问所需
第一百八十四章 谋国邪策(五)-->>(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