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感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若非明知南陈太子不肯放过,必定早已背离南妖族而去。如今大王若肯修书一封拜托离王相助,说不定……”
阳天此刻已明其意,不禁微笑道好。
不日,魏王两封书信先后送到南陈太子白莫歌与离王成罂粟不离手中。
白莫歌观罢书信,递与太子妃。“好个中魏太子,当初竟没看出究竟实属本王之过,无怪那时易之女王待他尤为关照。”太子妃细细读罢,“太子有何打算?”“也需先禀明父王。依我之见,魏王所言也非无理,权且答应放过虎啸天,带他判离南妖族阵营再说,一则于战事有利,二则日后要杀要剐还不是轻而易举?”
“太子所言极是!只是中魏忽然如此关心南陈局势,此事看来于中魏并无得益,让人实在费解。”“中魏哪里会安好心。但如今南陈与中魏被大哥爱妃凤泪军团所隔绝,北撒族夹四方之威困中魏于不能伸展之境地,若非有武当道圣,他魏王如今也只能举国上下跪伏大哥脚下求生而已,我们也不必太过多虑。”
……
却说罂粟不离接到书信,禁不住陷入对往日的追忆,想起那日重遇武当道圣的情景。
当日,夜幕下骤见武当道圣脱下袍帽,让席撒看清面目。下一刻竟出人意料施展生平杀招――沧海无情。匆忙中她出手挡下,让易之得以救走席撒脱离险境。武当道圣却并不追击,只是神色激恼。
“你莫非疯了!竟相助这妖孽!”
离王被困中魏多年,自脱逃起便一直想寻眼前人踪迹,当时又恨又怒。“妖孽?比起你,我倒觉得此子更该长命些。再,你还不知道本王找你多时么?纵只说恨一字,今日也不会让你得逞。”
末了,摆开架势,冷冷道:“你我今日,该有一个倒下了!”
“休要意气用事。如今我的命还有用,不能死,你更不能。”武当道圣说着,取出枚暗黄色的纹章,分明是神秘纹章之一。“看这是什么!”离王本也认识,见状颇觉吃惊。“竟被你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