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罂粟妃有请。阿九虽不想去,但畏惧易之更甚于席撒,只好揣揣不安的随那人来见易之。
结果是问西南事情,阿九哪敢对易之隐瞒敷衍,一五一十全都说了。末了又回复关于席撒**西妃洗浴之事,直说事实,绝非造谣。易之疑她如何能瞒过席撒耳目,阿九便道席撒当时如何专心致志,自然分心,初时她还害怕被觉,后来大胆,知道席撒无暇分心。
末了,不见易之生气,又不肯放她回去,阿九心下揣揣难安。“罂粟妃倘若没事,阿九这就告辞啦……”未罢,易之已沉声喝问道:“便纵事实,你私下胡乱传道,明知而不早早禀告,该当何罪!”
阿九顿时失惊,又理亏不敢分辨。“阿九知罪,单凭罂粟妃责罚,不敢怨言。”又恐易之责罚过重,哭丧脸求饶。易之哪里理会,只道:“也罢,便将你封号上追加几字,日后就叫才貌无双言是非大将军吧!”
“啊!”阿九失惊大叫,这简直比杀了她还更可怕,连忙跪地哭拜求饶,易之毫不动容,一声冷喝。“放肆!还不谢恩退下!”阿九骇怕,唯恐被拉出去责打一顿又在封号上追加可怕字眼,只得忍着委屈,谢恩退去。
除了殿堂,便急红眼的提剑去寻阿呆问罪,一路直喊:“阿呆滚出来,我阿九跟你拼了!”
易之左右亲信听见她退去疯喊,便劝阻道:“王妃如此责罚未免让阿九将军难以接受,倒不如仗打责罚一顿罢了。”罂粟妃但淡然道:“你们哪里知道。她如今要取缔这难听赐封唯有待上水正名后去求,届时上水答应,此事闹出来的间隙也就消了。以免日后事情虽然过去,却闹得大将之见彼此不和。”
左右信服道:“还是王妃所虑周全!”
易之不见笑脸,默了片刻,又吩咐左右寻上水说话。“你们切去点明,说此次她如能相助王救出若妃,自然是大功一件,王过去不知就里,算是有负于她,倒是自当应如何便如何,与她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