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至今?”
“这也可以解释以离王行事手段作风何以偏偏对道尊优柔寡断。也可以解释道尊何以对本王毫无情意。本王只是他为达目的意外产物,他以为妖族孕产时日漫长,不料人族与妖族结合会有这种结果,母后有白昼纹章再手,任他如何都不可能结果了我。
否则,他年事已高,又有一身傲绝天下的修为,难道能不思无后之痛?不思无人继承之苦?
若非早有寄托,纵使年轻时对本王毫无情谊,如今年岁,多少也会因故徇私,必会试图观察本王如何,除非绝望否则难以对本王决绝。古今多少能君王,又有多少明知其子做为有限而甘愿愿传位他人?当初所以设此计对他,本也考虑到这些。”
易之沉默,暗觉不无可能,魏先王也非万能的神,任他如何英名也不可能事事知悉。道尊对席撒的决绝确实让人寒心至不可思议的地步,以致其左右心腹都情动偏偏他心冷如铁。
“本王再问你一事,阳天生母过去待阳天如何,待你又如何?”
易之沉吟片刻,虽不愿承认,还是如是回答。“更偏爱于我,也是因此魏王自幼就对我满怀敌意。”
一直静听的上水这时忍不住插话。
“这还有什么可疑,若不是魏王生母心知肚明其子并非亲生,怎会如此?大王,臣妾本不该议论道尊如何,但他毫无情意,纵使没有此事大王也根本不必手下留情,何必执着于搜寻诸多理由促使决心可下?”
席撒也不敢否认内心丝毫不存在这种念头,但并不认为些许感情用事的妄念足以影响决定。
“本王让双玲珑查探此事只是为异日万一于中魏决裂时用,你们不必担心。本王毕竟流着血腥妖族之血,岂会因感情用事而优柔寡断!”
上水暗想‘但愿如此’,嘴上却不再多说。易之怔怔呆随行,脑海中忽然生出来个念头。
‘父王为小人谋逆篡位,凭父王本事怎会死于那等庸人之手?其中是否与道尊存在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