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几天不是举行月清的宗主继任大典么,别的宗门的人派了几个人来打扫这里了,现在,这里干净的房间有很多,不用担心。”
听了采蝶的话,沧笙才反应过来:对了,月清举行继任大典了,他现在是现任文宗宗门门主,与他的天差地别,以前本来就有,现在,越发深了。
“哼,”沧笙低下头自嘲一笑,她深吸一口气,抬头对着采蝶笑着说:“那既然这样,好吧,好好休息,之后在这里好好玩玩。”
“嗯,”采蝶点了点头,伸出手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她眼中含笑,朝沧笙说,“我会的,然后,”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有些悲凉:“沧笙,注意休息。”
沧笙不明白采蝶的意思,但还是点点头,朝着他们摆了摆手,亲眼目送他们离去,麟捷走到最后,有些犹豫的看了她一眼,她也抬起手,走到他旁边,轻声说:“去吧。”
麟捷好像很听沧笙的话,她说出口之后,他立马狠狠地点头,立马跑了出去,她目送所有人离去,但是,还是有一个人站到房间内。
“月清,你怎么不离去?”沧笙走到他身边,有些疑惑,这家伙不是应该走的最早的么,怎么还留在这里,莫不是,有话要说。
“那衣服,”月清转过身,双手抓住沧笙的肩,眼睛直视着她的双眼,她能很清楚的看见他双眼中隐忍的悲伤,她又听见他说:“我还以为,你用眼不会拿出来。”
一句话,月清的一句话,沧笙听了月清的一句话,情绪瞬间崩溃,她当然清楚月清指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这个人,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我是说过这件衣服我会好好存起来,不让别人触碰,可是月清,”沧笙闭上眼,掩去眼中,甚至心中的悲痛,语气故作轻佻的说,“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话算数过。”
抓着她双肩的手瞬间松开,沧笙看着月清瞬间失魂落的脸,那一瞬间,她看见他眼中的嘲讽,他闭上眼,等到再次睁眼时,眼中情绪又是平常的毫无波澜。
“好好休息。”月清挥了挥袖子,转身离去,当他打开门,沧笙才发现,原来外面天色已晚,外面的月亮好大,月亮的光线照住了月清的身上,他步履平稳,身影尽显落寞。
看到月清消失在她眼前的那一刻,沧笙眼中瞬间通红,她闭上眼,都能感觉到这里环境的熟悉感,她双腿无力支撑身体,猛的滑坐到地上。
沧笙感觉她胸口起伏的很厉害,她的嗓子像是被人死死捏着,她大口的呼吸着,她胸口难受的厉害,心脏很疼,难受的厉害。
沧笙当然知道那件衣袍是用来干什么的,当初拿出来那一刻,而且在月清面前拿出来那一刻,她就知道,她放弃了。
“月清,不是我说话不算数,只是啊,你送与我的信物,我配不上了,在你面前送出,是想告诉你,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