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要回来,给她带了好东西。”陆爷爷的名字是良工,茶馆开了很多年,和里面的伙计既是雇主,也是朋友,平时并不计较这些。被调侃了也不生气,而是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杯奶茶和一份提拉米苏蛋糕,“囡囡今天又去参加学校里什么学生会的破活动,他们这个学校啊,哪里都好,就是学生会不好。每次囡囡参加活动回来,都累得不得了。要不是今天苏妹子走了,我也不舍得要她过来顶。”
“唉,年轻人咯,多锻炼一下应该的。你家囡囡都二十了,恋爱都没谈过,多出去和同学走走看看,有什么不好的啦?你啊,就是太疼她了,这么大的人了,朋友也没有几个。你看看我家的姑娘,这礼拜又和同学出去旅游了。还给我发了好多照片,来来,我找给你看看……”
周伯边说边举起手机往陆良工的眼前递,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心态和语气都像是七八岁炫耀糖的小孩似的,“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去去去,一边去,不就是旅个游,谁没去过!我家囡囡是旅不起游吗?”
“唉,她是没有小伙子陪!”
陆良工恨死了这老小子的嘴,有一万句话想反驳他,但是又觉得好像怎么都争不过,索性瞪了他一眼:“好好看门!”刚要往楼梯边上走,就发现二楼处多了一个人,仔细一看,这不就是他的宝贝孙女儿吗?顿时喜笑颜开,对她招了招手说道,“囡囡下来,爷爷给伊买了好吃的。”
二楼的人影晃了晃,走了几步趴在了栏杆边。这时的陆濯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大学生了,她穿着一身哑绿白边的连肩旗袍,开叉出露出的小腿不仅白的耀眼,还修长笔直,脚上蹬着一双7CM的高跟鞋,即便只是站在那里,也能看出身姿婀娜,玲珑有致。
之前的黑长直被拢到脑后盘起,露出颀长的脖颈。脸上画了淡妆,轻描眉眼,唇是动人的水红色,精致的像是工笔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一样。虽然二十来岁的年纪还不足以修炼出什么强大的气场,可这样一套装扮下来,也是楚楚有致,妩媚艳丽。
但是一开口,外貌带来高冷感就散了,还是那个奶声奶气的小姑娘。陆濯濯拿高跟鞋踩了踩地板,发出‘咚咚’的声音,抱怨道:“不过去了,穿这个鞋走楼梯累死了。对了,爷爷,我的琵琶呢?化妆间没看见啊?”虽然她不吃评弹这口饭,但既然扮上了,就要专业点。没有琵琶,一会怎么给客人唱?
“不对呀,你的琵琶应该一直放在化妆间里的呀,是不是你许久没来店里,忘记自己放在哪里了?”陆良工听到,便提着东西主动上楼,然后还絮絮叨叨的念个不停,“不对呀,我早起开门的时候还看见了,不是就放在那个……”
一老一少很快消失在楼梯的尽头,周伯目送他们走远,刚要继续刷手机视频,客人就上门了。也是,今天是周末,不分时间点儿,运气好了什么时候都能来人。看得出来都是外地过来旅游的游客,一进来就被古朴的室内装潢吸引了,叽叽喳喳的讨论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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