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门外进来时只匆匆看过一眼,隐约记得是个穿着旗袍姑娘,虽然看不清样子,但身材很好,脊背挺得笔直,有一种说不出江南韵味,要是不拍一下,简直对不起自己带来的‘白炮’。
放在平时,陆濯濯可能会同意拍个背影或者侧脸之类的,但是因为今天的学生会活动,她忽然对摄影师有了迷之抵触。
看到对方已经走了过来,她便先一步伸手挡住了脸:“不好意思,可以不要拍吗。”想了想对方是顾客,万一回去给自家店差评、一星之类就不好了,便换了个和缓的语气说道,“我不太喜欢拍照,如果先生感兴趣的话,可以拍拍我们天水茶馆。”
对于自家茶馆的装修和审美,陆濯濯还是很自信的。
“那好吧,抱歉。”既然对方不同意,那倒也不好再强求。不能盗摄,这也是每个拿摄影机的人该遵守的底线。黑衬衫把摄影机放了回去,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徐铎,算是一个自由摄影师。这次来S城就是想取景拍一些有特色的照片。你们这家茶馆很好看。”
“嗯,谢谢。”果然除了林子豪那群人五毒俱全,其他地方的人还都是很正常友好的嘛。陆濯濯放下来手,大大方方地跟他握过手,显然很受用刚才的夸赞,“店里是允许拍摄的,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带你看看。不过,不能耽误太久……”毕竟还是去苏姨家吃饭比较重要,“最多,十五分钟。”
“哈哈,用不着,还是不耽误你了。其实能不能拍出好照片是要看天时地利人和的,我不着急这一天。有机会的话,还会再来。”徐铎留着圆寸,个子高高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就眯成了两条缝,是很有亲和力的一种人。他挠了挠头,又招呼自己朋友过来,“对了,这个是我朋友。他是英国刚学生归来不久的海归。最近在国内创业,办了一个……嗯,艺术类的工作室。”
在介绍朋友的职业时,徐铎很明显得噎了一下,换了一个非常暧昧的说法:艺术类工作室。
陆濯濯倒是没在乎这个,刚要转过身打招呼,就傻眼了。对方也报以非常错愕的眼神看了过来,半晌,试探着喊道:“陆……陆濯濯?”
虽然一天之内见到了三次,但是这一次和之前两次的差别也太大了,要不是五官没有变动,声音还那么奶,他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艳杀西方的旗袍姑娘就是白天在艺术馆里累得像条死狗的女大学生。
与此同时,陆濯濯也认出这张今天见了很多次的脸,不过她记性不太好,花了点时间才想起对方的名字,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是,肖以航??!”
她的脸在0.000001秒之内从脖子红到了后耳根,瞬间头皮毛孔骤然紧缩,一阵一阵的发起麻——这个人好像总是会撞到自己最尴尬的时候啊……
自从高中被同学自己会弹琵琶之后,三年来学校的各类文艺活动、比赛就没有缺席过,不是她愿意,而是‘为班级做贡献’。
那种像猴子一样站在很多人面前表演的经历时不时就要重新经历一次,对她这种隐性社恐来说就是折磨。所以上大学之后,关于自己在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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